,这是他自己的领悟。是以,他不希望身边的人把心思都浪费在权力压轧之上。赵宣是他一手扶持起来的心腹,他更加希望赵宣在修行的路上能走得长长远远,而不是迷失在权力的欲望里。此事,即便赵宣自己不主动说,他也会回到正屋后,好好与之谈一谈,警醒一二。
好鼓不用重锤。既然赵宣自己反省了,他也亮明了态度,那么,这事在他这里就翻过去了。
“是。”赵宣得了警告,再细细品读云景道长的话,心里后怕不已——啊呀呀,那可是一位元后大能!
脑门上冒出了一层细汗。
云景道长不禁莞尔。现在知道害怕了!还好,不算晚。
“主公,关于练兵一事,我有个想法。”他将话题岔开。
沈云点头:“走,去屋里坐下来说。”
“是。”
两人往正屋方向去了。
赵宣没有跟上去,想了想,鼓气胆子,折转身,又往魏长老的房间走去。他担心魏长老因此而误会了主公,心生芥蒂,况且,他确实是存了不好的心思在里头。他欠魏长老一声“对不起”。乘现在勇气还在,他赶紧去道歉好了。谁知道,睡一觉起来,明天早上,他还提不提得起这股子单独直面元后大能的勇气。
魏清尘其实已经很注意了。甚至于,看到除了主公的正房里布设了隔音阵外,其他人的房间里都没有另外布设灵阵,于是,他也一改两百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屋里连个隔音阵都没有布设。
也正因为如此,三人的谈话,他在屋里,想不听见都难。
很明显,主公不希望身边的人争权夺利。
看来,主公是真的将石头岛的事放权给了我。他终于放下心来,笑了笑,转身走到悬浮的影岛面前,寻思着要如何改造。让影岛同时认两个主人,这确实是一个挑战。他得好好琢磨琢磨。
至于赵宣……小事尔。哪值得他分心去思量?修行的路那么长,途中碰到的人太多太多。其中,绝大多数的人,于他来说,只是一个过客罢了。所以,与人相处,全凭缘份,不必求全。这是他活了两百多岁,悟出来的一个与人相处的道理。
更何况,在光复宗门的大业面前,这点小小的刁难,算得了什么!
他一个转身,便将这事完全撂下了。
而赵宣在他的门前徘徊了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抬手“咚咚”的敲响房门。
魏清尘独居两百多年人,最不喜被人打扰。好在,此刻他还没有完全沉心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