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又不是包治世间一切伤病的法宝。它们能否治得了贝帅的伤,李师叔心里肯定非常清楚。
如此一想,沈云息了向唐爷打探贝帅的伤情的心思,颇为遗憾的说道:“赵管事找了这里来了,定是家中有事。所以,明天上午,办完休学手续,我便要离开了。”说着,报了望春县的大庄子,“唐爷你们以后若是得空,不妨去我那里坐坐。”
“好咧。小的记下了。将来定去讨扰先生。”唐爷高兴的一口应下。
沈云与他辞别后,直接回了药谷。余头他们的杂货铺子果然关了张。往常擦得锃亮的朱漆门板蒙了灰不说,门角还结了蛛网。看样子,是有些时日无人居住了。
甲十号房间按例保留着。
一走就是三年。沈云推开门,屋里蒙着厚厚的灰尘。
如果换成三年前的他,定是要挽起袖子,奋力打扫一场。如今,他身怀筑基三层的灵力,又熟读祖师留下来的那些玉简,学会了不少法术。比如说,去尘术。
去尘术是只要修为境界达到炼气三层的修士,便能研习的小法术。他自然是信手拈来,毫不费劲。
当即,运转灵力,右手轻轻一挥袖。
去尘术,走起!
袖底泛出一圈亮白色的灵光,瞬间传至外间的每一个角落里。
灵光所到之处,灰尘、蛛网等,立时无影无踪。
接着,沈云到里间,也如法炮制,再一次挥挥衣袖,又使出一道去尘术。眨眼间,里间也窗明几亮,一尘不染。
最后,他从百宝囊里取出被褥等物,铺在小木床上。
就这样,屋子全收拾好了。
沈云躺在舒适的床上,心里感慨不已:相比于凡人,修士确实因为能耐大,适应能力要强上许多。
第二天上午,他去药谷的任务处办理休学手续。
从昨天进入省城开始,他便用敛息符遮掩了修为。不过,他发现,此举纯属多余。因为不管是行走于城中的街巷之间,还是在武馆,他都没有碰到修士。
任务处原来的那位木管事不见了,换了一位姓杨的管事。
沈云一眼看中,这一位是体内没有凝结出真气的中级武师。
听了他的来意后,杨管事讨要了他的身份木牌,麻利的转身,从身后的大柜子里翻出一本黑色封皮的大账册。三年里,他的药田产出,一笔一笔的,在账册里记得详详细细。
“叭叭”的拔了一通算鼻珠子后,杨管事抬头报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