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去过的那片山坡。
沈云拿出两道敛息符,分了一道给胡宁,一边将另一道打在自己身上,一边解释道:“那里已经被人抢先占去了。”
“那人是谁?也是和您一样的修真正道吗?”胡宁紧攥着敛息符问道。
沈云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被他的聪颖惊艳到了:“不知道。我没看到人。只看到一座没有启用的法阵。“
布阵之人是不是修真正道?他真的答不上来。按理说,天神宗的五脉嫡系传人应当是修真正道。可是,有冰梦儿、刘逸山之流的存在,他心里便迷糊起来了。在他的认识里,这两位当不起“正道”二字。
也就是说,是敌是友,尚且不明。胡宁低下头,也将敛息符打在自己身上。
哪知,沈云又冷不丁的拍落了胸口的敛息符。
看到符力满满的敛息符被腾起的符火吞没,象一只火蝴蝶般飞落,转眼间,便化成一小片比拇指甲盖大不了多少的灰烬,胡宁惊呆了。
太浪费了!
据他所知,最差的敛息符在符账那边也是作价一百两银子。
而先生给他的这道敛息符,符文的颜色红艳似火,看着赏心悦目。打在身上,松快得很,没有以前用敛息符时的那种紧绷之感。他知道,象这样的敛息符,绝非凡品。好的法符,从来都不是用银子来衡量的。至少在大帅的军中,就不是他这种品级的人能用得上的。
可是,先生连眉毛都没皱一下,便直接拍落了。
胡宁不由猜测:先生该不会是法术高超的符法师吧?
此时,沈云已拿定了主意,对胡宁说道:“阿五,帮我做一件事。”
胡宁立马来了精神,挺胸抱拳应道:“先生请讲。”
“在那边布阵的人,我不方便与他照面。接下来,我会去城里住下。你在这里,帮我暗中盯着对面。”沈云说着,拿出一把传讯符,“如有动静,用传讯符给我传讯。记住,不管对面出现了什么人,你都千万不可引起他们的注意。更不能与他们对上。”
“是。”胡宁双手接过传讯符,心都快飞出来了——这一把少说也有三十来枚呢!且不说品质,他从军近十载,用过的传讯符加起来,也不及这个数的一半。
所以,先生定是符法师无疑了。
符法师,很厉害的呢。在大帅的军中,就数两类人物最牛气,一是符法师,一是炼丹师。
沈云吩咐完后,没有再多逗留,急匆匆的下山进城。
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