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一个变得细若蚊蝇,另一个则变大了许多倍。
“不能休!”
他望着何小宝,眼泪流得更凶了,哽咽道:“小宝……”
就在这时,从影壁后面传来一道坚定的声音,象一道利刃生生的斩断了翁婿相和:“请主公为属下做主。属下要休夫!”
满场哗然。
人们纷纷望向影壁。
一道火红的身影,自那后面冲了出来。
来者,正是身着劲装的刘玉娥。
她的穿着打扮与上次报考私勇时,一模一样。不同的是,这一次,她是要当众休夫。所做之事,比上一次更加离经判道。
“胡闹!”刘老爷刷的站起来,喝道,“婚姻大事,当是父母之命,谋妁之言。为父还没死呢,哪里轮得到你来多自做主张?”
刘玉娥冲上前来,梗着脖子应道:“爹,除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有‘初嫁从亲,再嫁从身’呢。成亲之前,女儿跟您说过,这只畜牲不是人。可是,您宁愿相信他,也不信女儿,非要订下这门亲事。女儿已遵您之命,招了上门女婿。现在,女儿要从身,休弃了这个与弟媳通奸,杀子求荣的畜牲。“
人群里又是“呀”声连连。呀,原来刘老爷是知情的!
异样的眼神齐刷刷的落在刘老爷身上。
“你!”刘老爷恨不得能挖个地洞钻进去,指着刘玉娥,浑身如若筛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