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脖子后面骤然发凉。
是一柄利剑自背后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面。
“你在找什么?”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突然响起。
一道劲风拂面。
来人脸上的黑色三角巾被打落。
“原来是秦管事!”
“金,金长老!”秦管事惊呼,心里却直道‘晦气’。
无疑,他上当了!
姓沈的果然与姓金的是一伙。他们联手做局算计我!
该死!
“你在找什么?”金长老手中微动。一道鲜红的血线嗖的自秦管事的脖子上流了下来。
“我,小的,小的错了!”脖子上架着利剑呢。秦管事哪敢乱动?他哆哆嗦嗦的站在床边,脸上鼻涕与眼泪双流,转眼哭成了大花脸,“小的真错了,不该看到沈管事富裕,起了贪心。”
闻言,金长老皱了皱眉头:“你是进来偷钱的?”说罢,挪开了架在他脖子上的长剑。
说时迟,那时快!秦管事呼的拿起正在燃烧的火折子,猛的劈面打向金长老。同时,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枚法符,用力掷向地下。
不料,一道寒光刷的划过。不管是火折子,还是法符,皆被金长老用剑劈成两半。
“不老实。找死!”金长老冷哼,抬手,一记掌刀“啪”的砍在秦管事颈脖上。
后者闷哼一声,头一歪,晕倒在地。
金长老从怀里取出一根金黄色的细绳,嘴里念着“绑”,扔在秦管事身上。一道金光闪过,秦管事被五花大绑,同时,身形骤然缩小,变得只有拳头大小。再加之,他穿的是青布棉袍。这会儿看上去,真是象极了一只棕子。
金长老将缩小了的秦管事从地上捡起来,收入袖袋里。低头捋平衣袖上的一个褶子,他开门而去。
出了藏书阁,他也自那条夹道,进了东阳院的后门。
“师父回来了!”
“馆主大人!”
他的起居室里,傅雷与沈云皆在。他们俩双双迎了上来。
“得手了。”金长老从袖袋里抓出秦管事,大喝一声,“放!”
金光一闪,秦管事解了绑,人事不醒的在地上缩成一团。
“这次多亏有云娃。”金长老用脚尖轻轻踢了一下秦管事,“这货藏得真深。被他盯了两年,我们竟然毫无察觉。”
傅雷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撞沈云:“云小弟,你天生就象是做这一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