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指春楼妓馆。”
春楼妓馆?刘家拳馆周边没有这种场所,但是,他在市井里混,偶尔也听人家提起过,知道这种地方做的是什么营生。
他还知道,那些人提及这些地方时,无一不两眼放光,心生向往,可是,骨子里,他们没人看得起这种地方。
沈云满头黑线,急匆匆的穿过眼前的街巷。
不想,拐了个弯,路边依然是花花绿绿的彩楼……
该不是整个西城区都是烟花之地吧?他不信这个邪,又跑了两条街。
果然是的。
他当然不会在这里找工。而且白玉堂也肯定不会在这种地方。
没有再转,乘着还没到正午,天色尚早,沈云果断抽身离开,转向北城区。
结果,在西城区与北城区交界的街道上,他终于看到了第一块招工牌子。
那是一家门脸较大的药铺,名叫妙手堂。他们要招一名学徒。
沈云心中大喜,顾不得擦一把汗,急匆匆的走进店里。
店里只有一个穿青布长衫的年青男子。他坐在一张方桌旁边看书。看到有人进来,他抬眼看了一眼,问道:“小哥,你来问工?”
沈云点头走过去,打拱作揖:“是的。”
“有路引吗?”年青男子继续看书,不紧不慢的说道,“我们店里只招良民。三年学徒,管住管饭,头一年没有工钱,后两年每月工钱二十大钱。”
条件如此之苛刻,怪不得没有看到其他问工的人。沈云恍然大悟——良民至少是家里出了一个武者,有些产业,不愁吃喝。是问哪个良民子弟会跑出来当学徒?二十个大钱还不够人家下一次饭馆子。
除非是沈云这种!
但是,在等级森严的世道里,又有几个人能有他这般运气,碰到馆主大人呢?
沈云从怀里掏出路引,说道:“先生,请看。”
青年男子没想到竟然真的有良民子弟跑来问工,意外的抬起头,扫了一眼路引。
没错,真的是一张良民路引!
他放下书,起身,双手接过来,仔细看过,又双手奉还,不解的问道:“沈公子为什么要来敝店问工?”
沈云见他前倨后恭,看出来了:这一位的身份是贱民。
“我来省城求学。”沈云半真半假的答道,“不想,家中在省城置办的宅子在两年前失火。宅子连同看院子的老仆都没了。一时没了住处,只能住客栈。每天的开销不少。眼下也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