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的。徒儿,你照着这图,将此二脉经过的身体部位、脏腑,以及穴位都与为师一一道来。”
沈云心里有些小庆幸:就知道背经络图不能只单纯的背经脉。
他按照人偶上的粗细走向,一一背了出来。
“唔,你看得很仔细,发觉了人偶上的经络走向。”听他背完,林焱对自家徒弟又多了两分信心。
望,也是医者的四大基本功。自家徒儿虽资质平平,却小小年纪懂得以勤补拙,已经让他惊艳。不想,这娃儿还心细如发,擅长观察。他不得不承认,徒儿有如此心性,于医学一道,将大有裨益。
也许一直以来,师门都犯了一个共同的错误——天资确实很重要,但也没有他们以为的那般重要。
接下来,林焱又将自己对于任、督二脉的理解,也倾囊相授。末了,说道:“金针过穴是为师的看家本事。要练好此技,熟记经络图是第一步。其次是切脉的工夫要过硬。最后才是金针之法。前两样不过硬,金针之法再使得出神入化,也只是飞针暗器,旁门走道也。”
本来,他应该在徒儿学好前两样,打好基础之后,再传授金针之法。然而,练习金针之法并非一朝一夕之事。偏偏如今他最缺的就是时间。是以,他只能三样并举。
担心徒儿舍本逐末,在传金针之法前,他特意敲打一番。
沈云听懂了他的意思,点头称是:“徒儿不敢。”
离开牛头坳村之后,他混迹于市井之间,所见所闻,无一不告诉他一个残酷的现实:寻常人根本就没有门路,学到一点真本事。
所以,他特别珍惜每一个学习的机会。
如今,他有幸得师父青睐。师父更是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这是他的大机缘,他能不竭尽全力,认真学习吗?
林焱知道他是个实诚的孩子,闻言,放心了一大半,手头一晃,食、中二指便象变戏法一样的夹住一枚亮晃晃的细银针。
沈云看呆了。
“金针之法,就是两个字‘手熟’。”林焱说着,轻轻一弹。
嗖,银针闪过,破空而出。
好快!沈云完全看不出银针飞往何方。
“叭嗒!”
他听到背后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惊疑的转过背,闻声望去。
啊!
在离他不到二十步远的树荫下,一条婴儿手臂粗的菜花蛇重重的摔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蛇这种东西,哪怕是头被斩了,皮被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