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常郁暖回门时笑意盈盈,涂氏看在眼里,小夫妻两人应当是处得不错的。
涂氏原本想多留一段时间,可自从接了京里的信,根本不敢耽搁了。
老祖宗听完,念了声“阿弥陀佛”,道:“听你这番话,我也放心了。郁暖这丫头,从小吃苦,却有一副好脾性,在我身边时间越长,我就越喜欢她。”
涂氏应和道:“可不是嘛,老祖宗,郁暖懂事乖巧,格外招人疼。”
楚维琳心中也暗暗替常郁暖高兴。
常郁晚和常郁曜一道进来,常恒淼将常郁曜叫到跟前,问道:“这一路上,有没有耽误了功课?”
常郁曜皱着眉头道:“父亲,我有认真做功课,但是这一路来回,还是拉下了一些,我打算这几日一点点补回来。”
常恒淼满意地点了点头,常郁曜读书认真,他有一说一,并不会偷懒,常恒淼道:“那就好,有什么不懂的,只管来问我。”
常郁曜笑着点头。
八月十五,中秋佳节。
府中摆了宴席,老祖宗给几个抬举了的妾室也摆了一桌,人多些,看起来也热闹些。
苏姨娘心情不错,与甄姨娘凑在一块说话。甄姨娘是亲自养着常郁晰的,可她是头一回当娘,有些事体难免糊涂些,便一一问了苏姨娘。
淳珊听在耳里,心情复杂,她就不能亲自带孩子。淳珊虽没有被抬举,但到底生了聆姐儿,也落了座,她的注意力全在聆姐儿身上,时不时往徐氏这里打量。
红笺束手束脚坐着,很少动筷子。
楚维琳不经意往那儿扫了一眼,才发现红笺面色发白,连唇上都不见什么血色。
家宴上没那么讲究,没有叫屏风隔开,楚维琳注意到红笺偶尔会往几位爷的那一桌子看上一眼,可因为角度原因,她并不清楚红笺在看谁。
常郁晔带着弟弟们来给老祖宗敬酒。
经过红笺身边时,常郁晔的脚步顿了顿,而后才若无其事地往前走。
老祖宗吃多了酒,眯着眼睛叹了一口气,道:“今年,人也算是齐了。”
往年,常恒淼都在任上没有返京,而今年,的确如老祖宗所说的,除了嫁出去的姑娘们,一家人都在了。
大赵氏过世了,只一个常郁映,寻不到一点踪迹。
常郁晔心里钝钝的,一口干了杯中的酒,他想,他还是喜欢前些年,常郁映在,大赵氏也在。
就像红笺与他说的,他很想大赵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