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虫子的。有好好擦洗的,可被妈妈一说,又有些怕了,等会儿我就再去擦一擦。”
今日是流玉守夜,伺候楚维琳用过了晚饭,屋里也没有旁的事情,宝莲正好趁着这个工夫,问厨房要了些热水擦席子。
窗户半开着,楚维琳透过窗子就能瞧见外头。
宝莲正坐在小杌子上擦拭,满娘靠过去,两人说了几句,就见满娘也撸起了一截袖子,宝莲又与她说了什么,很快,满娘就跑回了自个屋子,从里头抱了一床席子出来。
楚维琳正巧把这一幕收入眼底,本没有放在心上,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便让流玉去问了声。
流玉应了,等回来时也有些吃不准了,道:“姑娘,满娘身上也有些印子,和宝莲的一样。照满娘说的,也就是这几日开始有的,她一直睡的席子,从夏天到现在,之前是一点事都没有的。难道不是席子?是另外的东西?”
“让满娘别擦她的席子,就这么留着,”楚维琳拿了主意,“明日一早请医婆来看看她们的红印子到底怎么回事。”
给两个丫鬟请医婆,还是几个红印子的事,章老太太初初一听是不满意的。
“祖母,我再几日就要出阁了,这两个都是陪嫁,虽说如今只在身上,但我怕过几日连脸上都冒出来了,这可不好看呢。”楚维琳解释道。
这个说法,章老太太倒是听得进去。
陪嫁也是姑娘的脸面,宝莲也好,满娘也好,虽不能说长得花容月貌,但也是清秀标致的,要是脸上冒出些什么印子来,还不叫常家人笑话吗?
最要紧的,万一这印子会传染,宝莲日日跟着楚维琳的,染到了新娘子身上,这婚事可就糟了。
这么一想,就觉得这事拖沓不得,急急叫了医婆来。
一瞧就瞧出问题来了,两人身上的红印子都不是凭空冒出来的,就是从席子上沾了东西发出来了。
宝莲才刚回府,睡的席子可能会是没擦洗干净的,但满娘睡了一个夏天,要发印子早发了,不该是在这个时候才冒出来。
这么一想,楚维琳便觉得不对劲。
不仅仅是楚维琳,章老太太也有些狐疑,便吩咐流玉好好理一理,定要弄个明白。
也就是半天工夫,这事情也就出了结果了。
是烟浅动的手脚,为的就是那陪嫁的位子。宝槿和流玉早早就换掉了席子,那药粉撒在被褥上太过明显,便只朝了满娘和宝莲下手。
药粉也不害人性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