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楚维璂避出去了。
楚维瑷怔怔望着何氏,这些日子以来,她不止一次觉得何氏变了,每一次看向她的眼神是那么的渗人,她不解她疑惑,可她找不到理由和解释,现在她懂了。
原来,原来母亲竟然是这样想的……
在母亲的心里,是她让母亲失去了儿子……
不知不觉间,泪流满面,楚维瑷眨了眨模糊的双眼,摇摇晃晃就往屋外走。
楚维琳震惊何氏的话语,又实在放心不下楚维瑷,冲章老太太福了福身子,跟了上去。
屋里,章老太太盯着直喘粗气的何氏重重砸了摆在罗汉床几子上的一柄玉如意。
碎玉滚到了何氏的脚边,她垂下头看了一眼,而后抬头望向章老太太。
“发的什么疯!你自己想想,现在哪里还有一点半点做母亲的样子!还吃什么调养身子的药,分明是鬼迷心窍的药!”章老太太气得胸口不住起伏,挥开了想过来伺候的冬青,道,“我倒是奇了,法雨寺里能求来什么偏方?你倒是给我说说明白!”
也许是刚才那一顿发泄让心中怒火散了不少,何氏渐渐平静下来,她没有去细想那些话该不该说,只是跪下来由着章老太太训了一顿,无辩白无解释。
“回你自己院子思过去!”章老太太不耐烦何氏在跟前,挥手道。
楚维琳就候在屋外,见何氏出来,她才进去。
地上的碎片还未收拾,楚维琳瞥了一眼,道:“祖母,八妹妹喝了些热茶,渝妈妈伺候她在厢房歇下了。”
章老太太长长叹了一口气,抬手按了按发胀的脑袋:“去弄弄明白,到底在法雨寺里听了些什么,能疯魔成这样。”
楚维琳垂眸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