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护她,手碰到楚维琳的背上,她的衣服后背已叫那一阵风吹得潮湿一片。
额头抵到了常郁昀的胸口,呼吸之间对方身上的药味充斥了口鼻,事出突然楚维琳也没有防备,愣怔了片刻才回过神来,急匆匆推开了常郁昀。
白皙脸庞羞红了,仿若指腹擦过就能沾染上胭脂一般,常郁昀还未来得及开口,楚维琳已经匆匆而去,只余下轻轻一拥时闻到的香露味道。
极其熟悉的味道,楚维琳在出嫁之后依旧用着这一款的香露,她是个常情的人,用惯了的东西很少会换,长年累月用着同样的香露、同样的胭脂、同样的熏香,那些味道常郁昀一直记着。
在看到楚维琳唤了流玉来开门的时候,常郁昀脸上的浅浅笑容才一点点收了起来。
他想问楚维琳的便是流玉的来历。
对于常郁昀来说,流玉是一个全然陌生的人,从前楚维琳身边并没有这么一个丫鬟,起初见流玉扶着楚维琳下马车时,常郁昀还当这个丫鬟是新提拔上来的,可再后来看到流玉说话做事,显然是个老手。
不仅仅是宝槿听流玉的,楚维瑷和楚维琮随身伺候的丫鬟婆子也对流玉客客气气,流玉夜里留在西厢伺候两个姑娘,连宝槿这样的一等都去挤了后罩房,能有这样的体面和人脉,应当是楚府哪一位长辈屋里出来的大丫鬟。
可流玉又是为何跟到了楚维琳身边?前世不曾有过这样的事情,当然,前世的这个时候,楚家那位填房的四太太也活得好好的,并未过世。
这一世为何渐渐出了偏差?到底是什么改变了楚府里头的这些事情?
常郁昀一时无法断言,他正打算关门,却见楚维璟从东厢出来,直直往他这儿走来。
今夜竟然这般热闹,常郁昀不想让楚维璟闻到屋里的药味,便打算站在门里同外头的楚维璟说话。
楚维璟不是楚维琳,表兄弟之间没那么多讲究和规矩,他伸手推了推常郁昀,抬脚入了正屋:“外头说话不方便。”
人都进来了,常郁昀总不好再赶出去,只好请楚维璟坐下,提着茶壶倒了水。
楚维璟剑眉紧蹙,问道:“怎么这么大的药味?你受伤了?”
晓得瞒不过,干脆也不瞒了,常郁昀承认道:“别张扬出去,就你和琳琳知道。”
琳琳?
这个称呼让楚维璟心里更加不痛快了。
因为和阮氏不和,楚维璟很少回内院里来,外院伺候他的丫鬟婆子都不是话多的人,因而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