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动得多,看姑娘的眼神很毒,能得她夸赞,自有过人之处。从前夏淑人赞过不少姑娘,却从未有过后头这一句,可见是楚家姐妹当真讨了她的喜欢。
本来这夸耀应当是给了荣和县主的,哪知让一个“野路子”抢走了,宣平侯夫人沉着脸,连脖子上那条吸人眼球的南珠项链都黯淡了许多。
另一边,崇王妃则褪下了手腕上的一只细巧玉镯,交到了身边侍女手中:“赏给楚三姑娘,请她下回来府上与我弹弹琴,王府里那两个男人常年离京,我一个人闷得慌,能添个知心的女儿,比养个儿子强,”说完,又笑着与夏淑人道,“我最是羡慕你,女儿贴心,再冷的天,这心都捂得火烫了。”
话音一落,大伙儿都笑了。
坐在的都是通透人,自然听出了那底下的意思,这是合了崇王妃的眼缘了,等再多看看,要是楚维琬知礼懂事,自是要抬举的,若不合适,也不会太损了姑娘家的名声。
而在姑娘们这边,荣和县主一张脸铁青,全然没有了之前高傲的样子,董凌音虽与她交好,也不敢贸然开口,就怕引火烧身。
楚维琬缓步上前,略一行礼,含笑道:“县主承让了。”
没有说是断弦,也不自谦几句,只清楚明了地说出了胜负。
董凌音的唇角抽了抽,更是觉得楚维琬太过自大了些,她不敢惹荣和县主,却能发作楚维琬,总归这事因她而起,她若置身事外,还不知道荣和县主会如何秋后算账呢。
“得意什么?要不是这琴断了,还不知道……”
“够了!”董凌音话未说完,被荣和县主生生打断,“还嫌不够丢人!”
已经丢了面子,荣和县主再生气再懊恼也没有办法,可输了就是输了,寻那些借口根本就是自寻难堪,楚维琬直白了当,不提那些琐碎事,反倒让荣和县主能够接受一些。
要是假惺惺说那些话,她肯定会发作的。
可再能接受,在看到崇王妃身边的侍女时,荣和县主依旧忍不下,扭头跑了出去。
“楚三姑娘,姑娘琴艺出众,这是王妃赏姑娘的,等姑娘方便时,王妃想请姑娘过府。”侍女说得明明白白,把玉镯子交到了楚维琬手中。
楚维琬愣怔,她不是不知事,就是太过明白崇王妃的意思,一时之间才不知如何示好。
“扑哧——”楚维琳先笑出了声,趁着楚维琬没有回神,伸手抽走了她袖中的帕子,拿到还冒着烟的香炉上来回熏了熏,“我给姐姐备好了帕子,姐姐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