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登门的**。她看着是个脾气好善交际的,见谁都能端着笑脸说话,其实小圈子画得很重,前世毕业了一个班的人还认不全,除了家人到死也只有寥寥几个好友。
辞别姚雪蝶,两人慢慢往回走,没了要注意的风筝,闵时清更从容了,六娘时不时说到什么高兴的欢快的跑两步,他就不紧不缓的跟着她,耐心的应着她乱七八糟的问题,眼神温柔,平白生出一种岁月静好的美丽。
“我会做哨子!”看着抽了嫩叶的柳枝六娘突发奇想。
前世在农村长大,虽然没有下过地,但调皮的男孩子们哪年不折柳枝做哨子,六娘也做过。只是那个年纪女孩儿挺受男孩儿圈子排斥的,没得着“真传”,技艺就不大精。
嗯,会做,倒是真会做,只是十个里能做出一两个能吹出声儿的就不错了。
赵晋元以为是贪玩儿的三郎教她的,也不疑有他。
柳条垂得长,抬手就能折到。掐了发出的嫩叶,六娘选了一截,在手心里搓,搓得柳枝外面那层树皮软了,用手抵着一头缓缓把里面的木枝推出来一点,再揪着这一点把整个木芯抽掉,这样就完整的剥落了一截外面那层皮。
两头因为抽里面的芯折腾的有些毛燥了,六娘无语,这可怎么办,谁出门还带把刀啊?
闵时清还等着:“这样就可以了吗?”
六娘一狠心,算了,咬吧!
闵时清不懂她要做什么,没来得及阻止,啼笑皆非的看她迅速把柳枝哨塞进嘴里,然后苦着脸一阵“呸呸呸”的吐口水。
拿了帕子给她擦嘴:“你这是在干什么?”
六娘苦着脸指着被自己咬得稍微整齐一点的一头:“要齐平啊。”
闵时清无语,从荷包里拿出个半指长的小刀,封鞘一去,利索的两下把两端都齐平截去一点,留下还有寸余:“这样好了吗?”
“……你荷包里为什么要装小刀?”
“要裁纸啊。”
……
这时候的纸不是后世那样按标准尺寸切割好一张一张的,作画、写字等用途不同,大小从二尺到丈二都有,一般只大不小,论“刀”卖,一刀二十五张,买回去以后再自己裁成自己惯用的尺寸。
一般都有书僮来裁,但很多爱纸的人会自己动手。
六娘这苦算是白吃了。
哄好了六娘,闵时清拿着这嫩柳皮截成的柳哨上下看了看:“这样就好了吗?”
“唔,应该是吧。”时隔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