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心脏的旧伤,她无法一直使用力量逃跑,最多能维持这个状态大概三十分钟罢了。
这一点,普露托也知道。
于是,她随手死死关上了黄金之乡的大门,便打着哈欠,开始估算无名氏能逃多久。很快,她从满地的黄金里掏出一件舶来品闹钟,设好时间,便伸着懒腰沉入了梦乡。
反正等一觉醒来,那孤独的灵魂就会哭丧着脸跑来咯。
又增加了一笔债,真开心。
贪欲之始普露托心中洋溢的这份开心,比世界上的任何价值体系都要重要。
……
“怎么了,圣剑持有者?”白柃察觉到路奕的情绪波动略大,于是开了口。
在这之前,他们正乘坐着领主特意准备的豪华马车,准备前往纪念圣剑所在的那片领地,看看铁匠和材料的事。因此,他们前几分钟还在马车上,讨论着一些合同、锻造、交货时间的细节。
可路奕的脸色,突然不太对。
简直就像是冬天准备去洗澡的时候,打开莲蓬头开始沐浴,才发现自己穿着毛茸茸的拖鞋。
路奕抓着额头,仿佛在尝试扼住其中的记忆。
他发现,自己仿佛在突然间忘掉了某个人,以及,失去了一个很重要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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