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胸也不闷，好像肺里的氧气还很充足。
水面上，导演都瞪大眼睛，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已经过去了三分钟。刚才，方茹可是一分钟都坚持不住的人。
其他人也是难以置信，感觉一只手怎么就那么神奇？也没见卫航做其他的动作，是怎么作弊，给方茹提供氧气的？所有人都搞不清楚，懵了逼。
“不科学，真的不科学！”
“废话！魔术本来就不是科学的东西！”
“我好奇的，是怎么作弊的，明明看到她在水中，应该做不了假。可是，手放在背上，这是什么原理？”
……
现场，一个个人都理解不了。
导演相信，这个精彩部分播放出去，绝对会引起轰动。说不定，到时候不少魔术师又跑出来破解。
快四分钟的时候，卫航拍了拍方茹的背部，然后将手移开。
手刚移开，大家就看到，方茹在水中不停地冒气泡，很快就忍不住抬起头。
“多长时间了？”她问道。
大家不说话，震惊地看着她。
“方姐，你有什么感受？”
方茹一看导演举起来的秒表，也是惊呆，半天回不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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