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生不如死，不得安宁。”北冥舞浅浅的笑望着他们俩个。
伍毅豪身子颤抖着，不知道该不该说。
刘朝见状，脸色不断变化着，之前他就不愿意做这种事的，现在已经死了一个小女孩，他心里其实很过意不去。
“我，我说。”刘朝立刻开口。
“好，只要你愿意说，那所有罪名就由他们俩个承担。”北冥舞笑悠悠的说，她想知道到底是谁指使他们的。
虽然她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
伍毅豪闻声，立刻趴在地上，急急的说道，“我也说，我也愿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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