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舞冷笑，“她可没有拿刀架你脖子上，你应该也很想我和北冥璃死，到时候北冥家就剩你一个庶女。”
北冥家到了她这一代，竟然只有三个女儿。
都没有儿子为北冥家继承香火。
转念一想，北冥璃的儿子不就是么。
“我没有，是她逼我这样做的。”北冥雪泪眼模糊可怜兮兮道。
“水碧，进来。”北冥舞朝门口喊道。
水碧立刻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上面放着两个酒杯。
北冥雪见状，身子瘫软在地，眼里满是惊恐。
“左边是毒酒，右边是让人失去记忆变成疯子的酒，你选一杯。”北冥舞面无表情淡淡的说。
她是不会放过北冥雪的。
不过看在爷爷的面子上，她可以让她失去记忆变成疯子活着。
北冥雪瞳孔睁得大大的，然后摇头，一脸的惶惶不安。
她不想死，但也不想失去记忆变成疯子屈辱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