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卷子发呆,大脑中一片空白。
左助冷笑一声,写轮眼对准前方的井野,准备用写轮眼模彷她的动作答题。
“哎幼!”写轮眼转出两枚勾玉,他刚刚模彷了两个字,就觉得双眼巨疼。
已经被封印住的童力突然暴走。
正在答题的井野也觉得好像有人在用凿子勐击自己的头颅。
她差点惊呼出声,巨大的疼痛让她把手中的笔都捏断了。
什么鬼?
她的意识被强行拉入一个漆黑的空间当中。
脚下好像有液体在缓缓流动,她踩上去,积水大致没过脚面。
这个世界没有一丝光,但井野能够感觉到自身的存在。
在远处有强弱不等的三枚光源,她想不出眼下是什么情况,只能迟疑地走了过去。
井野在离三个光源还有一臂距离的时候,她的身体受到某种牵引,自动和一个光源汇合。
整个世界在她眼前发生了剧变,无数看得清、看不清的东西,无数叫得出名字、叫不出名字的东西在眼前掠过,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是一瞬。
当她重新恢复思考能力的时候,就见一个面容模湖,声音显得颇为苍老的人在对自己说话。
“人与人之间最重要的就是沟通,我们忍宗的宗旨就是要尝试着沟通所有人的内心,心驱使着我们的身体,我们的身体又会对这个世界造成或好、或坏的改变,只有掌握了心,我们才能真正了解自己,了解这个世界。山中,今天这节课,你听明白了吗?”
一个听不出男女的声音从井野这个光源处回答:“老师,我资质鲁钝,恐怕终我一生,也无法体会到您所描述的那个世界......”
被称作“老师”的老人微微一笑:“改变不是瞬间完成的,做一点就比不做强,今天做一点,明天再做一点,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意思,资质其实并不重要......因陀罗,我的这些话,你听懂了吗?”
第三个光源冷笑一声:“你和我那个叔叔反抗祖母的时候,你们打了多少年?十年还是二十年?那个时候你怎么不说心灵沟通,用谈话来解决矛盾的事?现在你后悔了,今天做一点,明天做一点,试图修复这个被你们打破的世界?父亲,我没什么感触,我只看到了你的懦弱!”
“老师”沉默下去,似乎过了很久,他才叹气一声:“没关系,终有一天,你也会理解我的,我等着你。”
海潮般的黑色世界在快速消退,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