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我的权势!我是在教你,蝼蚁,就该有蝼蚁的活法!”
柳照影垂下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光芒。
就凭权势!
今**她跪下的谢平慈,就像是当日重华宫中一句话取她性命的福安公主的影子。
蝼蚁在他们眼里,踩死就是踩死了,没有道理没有原因。
她突然笑起来,即便疼痛地皱眉紧皱,她依旧微微仰起下巴,对谢平慈笑着一字一句地说:“这个道理,我三岁的时候就懂了。但是我告诉你,凭你,还没资格说我是蝼蚁。”
谢平慈不配,福安公主更不配。
即便她如今一无所有,只剩这条捡来的命,可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会轻易被人踩在脚下。
“冥顽不灵。”
谢平慈冷哼一声,抬抬手示意侍从,侍从立刻高高扬起手……
“这是干什么呢啊?”
孟家的大门打开了,孟眠春由身后侍从小厮簇拥着大步走了出来。
围观的百姓顿时又热闹了起来。
只是这时他们不再讨论孟小国舅和顾家小姐还有柳照影的风月事,而是都不约而同地欣赏起眼前这个姿容出众的俊美少年。
这么年轻的国舅爷啊!
原来不是所有的国舅爷都和戏台上八仙过海里面的曹国舅一样的。
金陵的百姓多数还不太知道孟眠春的恶名,自然被他乍然露面的翩翩风仪给欺骗了。
孟眠春缓缓走到柳照影面前,低头看了她一眼,然后望向了谢平慈:“你这是什么意思?”
谢平慈整了整衣服,微笑道:“国舅爷,我是特地将这个冒犯你英名的狂徒带来交给你惩治的。”
孟眠春嗤笑了声:“我的英名?我在外什么名声你不知道啊,有什么好冒犯的?”
谢平慈便添油加醋地将柳照影在顾家时的“嚣张、狂妄”着重地和孟眠春说了说,他当然没那么傻,当街就揭孟眠春的短,只揪住了柳照影狐假虎威之事做文章。
他也隐约地提醒了一下孟眠春柳照和顾家兄妹的密切关系。
他就不信这样孟眠春还不处置这小子!
“这么回事啊……”
孟眠春笑了一声:
“看来我还要多谢你谢公子的帮忙了,帮我把他……逮过来。”
谢平慈居高临下地望了一眼柳照影,拱手说:“国舅爷言重了。”
“双喜。”
孟眠春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