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软肋。而江守义在众人面前,从不掩饰对她的感情。于是,在皇帝老儿的眼里,她便成了江守义的软肋。她的处境堪忧。
只是,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萧焱能向江守义点破这一层。
高静轻轻长叹一声。她现在相信萧焱对自己是有几分真心的了。她想不明白,萧焱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她的?到底喜欢她什么?貌似他们俩打一开始就是死掐……
老罗头瞅了她一眼,轻轻说道:“所以,守义托老夫给你捎句话。打明天起,他就要搬去军营里住了。这段时间,他可能会很忙,没事的话,不会来找你。”
“是,孙女儿明白的。”高静按捺住满心的激动,点头应道。
“如此甚好。”老罗头松了一口气。
回到罗府,江守义果然没有象以前一样远远的迎出来。
次日,他们俩就要去军营报到了。这天晚上,老罗头吩咐田管家备了点酒菜,招呼他们俩共进晚餐。
餐桌上,江守义目不斜视,和平常完全象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晚饭后,江守义留了下来,陪老罗头聊天,丝毫没有护送高静回后院的意向。
“孙女儿告退。”高静福身行礼,落寞的独自离开了。她明白他的苦衷,却一时有些适应不了。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江守义才眼巴巴的望了过去。
“想去送人家,就去。这里是自个儿家里,不是外头。”老罗头端起青花大盖碗,揭开茶盖,小小的啜了一口,哼道。
“是。”江守义的眼睛立马亮了,欢喜的腾身而起。
但是,他很快又垂头丧气的坐了下来。为了静妹的安全,他还是先忍忍吧。只等把漠北国人赶出了大陈的地界,他就可以和静妹远远的离开这些烦人的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