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家枪,高静的手劲大有长劲,非寻常女子能比。再加之,她用了近八成的力……顿时,江守义只觉得胳膊上象是被螃蟹夹了一把。要是换在平时,他早就象杀猪一样的嚎叫起来了。可是,隔着一块毡帘,江叔就坐在车头上呢。让他听见了,高静得有多尴尬啊于是,江守义硬是生生的忍了下来,悄声求饶道:“娘子,谋杀亲夫哇。疼”
脸上飘来两大朵红云,两只耳朵红艳艳滴。高静羞得不行,立刻松开了他,又啐了一口:“油嘴滑舌。”说罢,别过头去,继续掀起一角车帘看街景。
江守义捋起衣袖,哼哼唧唧的装可怜:“娘子,你看,这里都青了。”
高静闻言,当即急急的转过身来细看。却只看到了一只碗口粗的胳膊闪着健康的太阳底色。
“哼,你骗人”她恼道。
江守义一把搂过她的肩膀,笑得两只眼睛眯成了缝,:“娘子果然是舍不得滴。”
这家伙得寸进尺,胆子越来越大了。
“你……放开我”高静本能的挣扎着,悄声说道,“江叔在外头呢。”
这时,马车缓慢停了下来。外头传来车夫的声音:“江公子、高姑娘,到了。”
旋即,传来了江叔的呵欠声。他象是一觉醒来一样,含含糊糊的叹道:“啊?到了唉呀,我竟然睡着了。”
红果果的此地无银三百两。车头上不过一尺来宽,最多能坐两个成年男人。连个倚靠的地方都没有,是睡觉的地方吗?
“都怪你”高静撅起嘴巴,悄声哼道。
江守义只是搓着手,嘿嘿的憨笑着,一双眸子亮若星辰,心里却啧啧得的回味着——暖香软玉入怀的感觉真好。
就他这点心事,高静怎么看不明白?马车一停稳,不等江叔摆好下车凳,她立刻跳下了马车。
“哎,小心点儿。”江守义跟在后头连连招呼着。
江叔立在车旁,全当没看见,和车夫商量着把车停在哪儿。
车夫一脸的郁闷:他天天接送老罗头上下班,怎么会不知道往哪里停车?再说,这是兵部一把手的坐驾,他把车停在兵部门前,哪个不长眼滴敢说三道四?
不过,当他无意中瞥到高静绯红的小脸时,立刻明白过来。唔,我没看见——他背过身去,认真的和江叔讨论起停车的“大”问题来。
和上一次到兵部报到不同,这一次,等在门口迎接他们的不是肖义和。田管家见到了他们,快步迎上去,急切的说道:“江公子,高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