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哼道:他还是朕的亲家哩。一女二嫁,恬不知耻
“禀陛下,草民的岳父是个道士。”看这人不爽,所以江守义故意绕圈子。
高成真的出家当了道士?皇帝的嘴里一阵发苦,失望的喃喃自语:“道士?怎么会是个道士呢?”
江守义没有吭声,依旧眼观鼻、鼻观心的坐着。
“朕问你,你岳父有俗家名字没有?他的俗名原本叫什么?”皇帝不甘心的追问道。
“有哇。”江守义抬头,直视皇帝的眼睛,答道,“他的俗名一个单字,成。姓高,字庆之。陛下,草民的岳父就是我朝的忠勇侯,高侯爷。”
不知道为什么,皇帝被他看得有些发虚,竟不也与之对视。他偏开目光,连连颌首:“原来如此。怪不得呢。流星追风箭是高家从不外传的绝技,你竟然使得如此娴熟……高爱卿的事,朕也有所耳闻。”
“高静,你知道吗?”皇帝故意问道。
“知道。高静正是草民未过门的娘子。”江守义没有半点儿犹豫。
略微顿了顿,皇帝哑声问道:“江义士,高爱卿……他,他可好?”
这才是他找江守义谈话的主要目的。
“草民的岳父他万念俱灭,披发入山,从此不问世事……”江守义眼神微黯,嗡声答着。他看得出来,皇帝只是需要高成出山,给他打退强敌而已。皇帝的眼神很冷。透过这双眼睛,他看不到皇帝对高成一星半点、发自内心的真正意义上的关心。
这时,树林子里传来几声惨呼。
哗啦啦,侍卫们一个个抽剑出鞘,警觉的盯着林子深处。
“去看看。”皇帝拧眉扫了一眼树林子,冷声哼道。果然,江守义猜得没错,李国栋他们在林子里搞了名堂。
江守义见状,抱拳说道:“陛下,应该是有人掉进了草民的临时布下的一个简易小阵里。”
“小阵?”皇帝颇感意外,难以置信的把目光重新挪回到他身上,“你会兵法?”
江守义摸着后脑勺,咧嘴嘿嘿笑道:“略知一二。”
也就是说学过兵法喽。原来他早早的在林子里布下了机关。所以,他才满有把握滴劝侍卫们“穷寇莫追”。想到这里,皇帝的心里头更不是滋味:江守义是怎么知道李国栋会来行刺朕的?既然知道实情,为毛不早早的通报一声?害得朕白白滴虚惊一场。
从鼻子里冷哼一声,皇帝冷冷的问道:“你是从何得知李贼会谋害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