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赛或不准女人参赛。可是,母鸡下蛋、公鸡打鸣,千古以来,不都是这么分工滴么?自古以来,上阵杀敌就是男人们的事儿,这还要写明吗?女人都可以上战场杀敌了,还要男人作甚他讪笑着打了个拱手:“姑娘,圣上的圣旨里确实只写着‘凡大陈子民都可以报名参赛’。不过,姑娘,在下也是一片好心。上阵杀敌可不是儿戏,姑娘年纪轻轻滴,有如旭日初升,一辈子才开始呢,万万不可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当儿戏。”——总而言之,人家都是为你着想。
高静又哼了一声:“官爷,我还没上台呢。你怎么知道我不明?”
书记官一时词穷,不知该如何作答。
碰到高静这种姑娘家,他只有自认倒霉的份儿:首先,若不是皇帝千叮咛、万嘱咐,所有的人,无论是三大主评委,还是小小的衙役,都要注意服务态度,依他平常的脾气,早就提腿走人了。
其次,这位姑娘一看就知不是寻常百姓人家里的。天知道,她爹是哪个呢。书记官不敢下她的脸子。不然,他得罪了哪位高官贵,死了都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时,一名衙役手里拿着一张宣纸,飞也似的跑了过来。
他俯下身子,把宣纸交给书记官。同时,她一边飞快的瞅了高静一眼,一面在书记官耳边悄悄说了两句。
书记官如获大赫。
高静也看得清楚楚:那个订单上面写一个龙飞凤舞的“准”字。字迹力透纸背,批这条子滴领导看上去很兴奋。
她转过身去,仰头遥望彩棚里的主评委席。
老罗头终于看到了她的正面。
“还真是这丫头。”老罗头心中大喜,飞快的冲她眨巴眨巴了小眼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