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什么呢?”目光落在他手上的密信上,扶青衣问道。
“哦,没看什么。只是一封故人的信罢了。”江守义不想把丝帛给他,一边说着,一边叠好密信,准备随手收好。
扶青衣赶紧说道:“你的事,我早就知道了。”
手上的动作一怔,江守义拧眉看着他:怎么会这样?还让不让人过日子。到底是谁把他的身世当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现在,几乎大家全弄白了……唯独他自个儿不知道。
扶青衣看出了他眼神里的潜台词,笑道:“守义,难道你忘了我之前的身份吗?”他是皇帝的暗卫长,对他来说,要打听一个什么人或事,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吗?
眼里闪过一道愧疗,江守义微微勾下了头。
“我们先不说这个。”扶青衣把大皇子投靠了漠北国,并伙同漠北国,侵犯了大陈边界的事说了出来。
江守义的脸上现出了三分讥讽。
扶青衣叹道:“守义,京城现在人心惶惶,各种各样的谣传传开了。据说,漠北国的骑兵离京城不足千里。果真如此的话,我大陈的大好江山堪忧啊。多年前,漠北国也曾进犯过我大陈……”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住了。
那一次,就是郭忠正带着郭家军把漠北国骑兵赶出了大陈界内,并且直捣其京都,大获全胜而归。
江守义扬眉冷笑道:“漠北国的铁骑又杀过来了,对吗?可是,当年打跑漠北铁骑的郭元帅安在?郭家军安在?天理昭昭。正是他们老萧家自己断了自己的江山”
言下之意,这样的朝廷倒了,就倒了罢。皇帝老儿自毁长城,能怨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