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甚微;其次,江叔把小哥儿照顾得很好。可是,他却只教了小哥儿强身健体的入门功夫。而且还捏造了一个身份,向小哥儿隐瞒了一切。
现在,又被仇红缨抢白了几句,郭福心里一着急,小腹内的那几枚牛毛针便失去了控制。
十六年啊,自己卧薪尝胆十六年,就这样付之东流他两眼一昏,生生的昏了过去。
“大师兄”仇红缨赶忙扶住他,急急的呼唤着,心里懊恼得不行:扶青衣再三告诫她,郭福不能受大的刺激,否则,极有可能有性命之忧。
江守义见状,三步并两步跑过来,关切的问道:“二嫂,郭前辈怎么了?”
“可能是喝了太多的酒的缘故,他的旧疾犯了。”仇红缨信口现编了一个说法,“守义,帮个忙,背我大师兄去你二哥的药庐。”
“好。”江守义二话不说,半蹲下身子,背起郭福,朝扶青衣的小药屋飞奔而去。
仇红缨脸色青白,惴惴不安的跟在他身后。
扶青衣正在给高静配制丸药——她和以前一样,还是喝不下中药汤子。所以,扶青衣只好把她的药都制成丸药。
见状,扶青衣连忙放下手里的活,吩咐江守义:“守义,把大师兄仰面平放到炕上。”
他的神色颇为凝重,仇红缨的心里不由“咯咚”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