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其实,仇红缨当时不在山洞内。她也是听马场的人口口相传的。传到了她耳朵里的时候,已经是加料再加料,神乎其神了。
仇红缨冲扶青衣使了个眼色,绘声绘色的讲了起来。
扶青衣收到,悄悄的跟着一道鸦青色的落寞身影退出了屋子。
出了屋,穿过门廊,他紧走几步,在抄手游廊的尽头找到了追踪的目标。
“守义,怎么出来了?”扶青衣暗叹一声,信步走了过去。都说患难见真情……NND,老天爷,你非要把考验弄得这样残酷不可吗?
刚刚在屋子里,他和仇红缨一直都有留意江守义。他们俩最清楚这小子在高进心里的份量。结果,他们夫妇俩都发现江守义一直是默声不响的独坐在角落里,神形纠结且落寞。夫妇俩不由的暗暗捏了一把冷汗。
“二哥。”江守义转过身来,冲他抱拳见礼。
见江守义还是和高进一样喊他“二哥”,扶青衣的心里暖和了不少。他攀住江守义的肩膀,轻笑道:“走,上二哥那里喝几杯。进妹跟我提起过,你酒量不错呢。”
“叨扰二哥了。”江守义顺从的和他一道转过身子去偏院。
转身时,两人几乎同时不经意的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众人议事的房门一眼。
进了偏院,扶青衣把江守义请进了他配药的小耳房里。
“坐,我刚好弄到了一坛子二十年的女儿红。”扶青衣热忱的招呼江守义去临窗的暖炕上就坐。他自己则从一大堆坛坛罐罐里捧出了一个足球般大的绛红酒坛子。
江守义见了,随口笑问道:“二哥怎么把酒坛子和药坛子混放在一起?”他不是那种人来熟型滴,和扶青衣也没有打过几次交道,话就更少了。为了缓和气氛,避免冷场的尴尬,他只好没话找话。
谁知,扶青衣又变戏法似的从坛坛罐罐里摸出了两只咸鸭蛋,和两只白陶碗。
江守义无语,心中神医的伟岸形象刹那间倒塌。
扶青衣把东西一股脑儿全放在雕漆小炕几上,冲他眨巴着眼睛笑道:“其实,酒向来都是药,一味可治百病的灵药。”酒能醉人,消磨人的意志,亦能壮人胆,催人醒。如果没有酒,他都不知道自己还要犹豫徘徊多久,才能义无反顾的迈出最关键的一步。
说话间,他已经拍开了酒坛上的红封泥。顿时,芳香满室,泌人心脾,勾翻了两人腹中的酒虫无数。
“这女儿红以陈为贵。越是陈年老酒,酒色越深,口感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