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刘府大喜,让大人们沾沾喜气。二是,想让刘三公子能借借各位大人的光,也能夫妻和睦,早生贵子。”高进眨巴着眼睛,童叟无欺,绝对诚恳的说道,“陈大人,您看啊,在下自己的儿子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蹲着呢。而您就不同,您子孙满堂,福寿连绵,德高望重,所以,那个位置非您莫属啊。”
一顶顶高帽子送过去,陈老头笑逐颜开,越发的红光满面了。
同时,高进也在明明白白的告诉这屋里的某些点阴风煸阴火的人——再闹,爷就翻脸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在场的谁,要是还有异议,就是故意了。这样,他就会至少同时得罪了三个人:刘大人、陈大人和高进。
在场的都是出来混的人,有谁听不懂高进话里的意思。除非和刘府,或者忠勇侯府有不共戴天的杀父夺妻之仇,一心想借机生事,否则,谁会****下这面子?
须知,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
“驸马爷太抬举老夫了。”陈大人毫不客气的坐上了那张炙热的圈椅,笑眯了眼,招呼众人,“诸位,请坐啊。驸马爷,您不是想借福气吗?如果不嫌弃的话,就坐老夫身边吧。不过,今天最大的福星可不是老夫。”
看到陈老头故弄玄虚的贼样儿,高进心里乐了,走过去,真的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一本正经的问道:“是谁?”
“当然是新娘子啊。”陈老头指着门口,“子子孙孙都是新娘子带进门来的。哈哈哈……吉时快到了,千万不能误了刘三公子的小登科。”说罢,他自个儿先乐了。
开玩笑,他的三把手又不是从天上白掉下来的,怎么可能稀里糊涂的就被人当枪使了呢?他会看不清今天喜宴上刮的阴风酸雨
退一步,海阔天空。其实,官场就是这么回事。官大一级压死人。就算高进不推不让,又如何?更何况,在场的人都是人精,心里清楚着呢。他陈某人不是输给了高进这个毛头小子,而是输给了忠勇侯府。真压死人的,也就是那把椅子而已,绝对不会是坐在椅子上的人。铁铸的椅子,流水的官。有什么好得瑟的,又有什么好郁闷的
他要是真为了一点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拎不清,和高进一般见识,那才是出丑出到家了,也间隔的遂了某些人的心意。他和忠勇侯府前世无冤,今生无仇,至于吗?
高进“哦”了一声,恍然大悟,旋即,象是才意会过来,不好意识的抚额轻笑。
“诸位大人,吉时快到了,请诸位大人就坐观礼。”一直象个木头一样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