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比如说,她没有戴朱寇,而只是简单的戴了顶皮帽,以遮住长发。
离开宴还有一段时间。所有宾客都被领到一旁的偏殿做准备。
顾不上众人探究的眼光,高进在人群飞快的找寻着那抹熟悉的身影。
可是,她找遍了人群里,却一直没有看到刘旭。
这是他的婚礼,他应该在的……莫非是生了变化?高进的心猛然提了起来。前些天,她刚回侯府的时候,还碰到了刘旭。在她看来,貌似刘旭并不反对这门亲事啊。
刘大人亲自过来,请高进到一旁的偏厅就坐。只是他的庶子大婚而已,三驸马却屈尊降贵的来观礼。他颇为动容。
高进进屋后,粗粗的扫了一眼里头端坐着众人,发现,大部分都是刑部官员。刘大人在刑部混了大半辈子,是刑部里的老资格了。所以,听闻他的儿子大婚,刑部大大小小的官员们全来捧场了。
还有小部分是其他部门的。比如说,坐在左手边第二张圈椅上的中年人就不是刑部的官员。早朝的时候,这人就站在她的前面一排。
她的记性不错,但凡见过一面的人,隔个半年三个月的,还能依稀记得那人的相貌。不过,不包括对方的姓名。
这时,隔扇门那儿传来一通珠玉碰撞的声音。高进闻声看过去。原来是刘旭的嫡母,刘夫人过来了。
她今天穿着圆领组绣丽水大红袍服,外面罩着天青长褂,凤冠霞帔滴,再加上化了一个和新娘妆相似的宫妆。高进险些把她当成了新娘子。
看到她朝自己款款走来,高进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暴起。巨寒
“宜人……”当人走到自己跟前时,她不得不主动起身行礼打招呼。陈见归陈见,公共场所的礼仪还是要讲究的。
因为肥胖症的缘故,刘宜人的屈膝礼比较吃力。闹得一阵珠玉乱响。
高进听了,感觉象是错吃了一大块白花花的肥肉下肚,腻死了。
好在,这间屋子是男子休息区,刘宜人只是过来打声招呼的,不能久留。心里的腻味儿总算强下去了。
这时,一个仆从模样的人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花轿到了,到街门那儿了。”
原来刘旭是接新娘去了。自己是关心则乱了吧,竟忘了迎亲这回事?高进低头饮茶,如释重负。
她突然想起了前世的老妈说过的一句话:男人们的心是很难定下来的。什么“非你不可”之类的,从来就只是他们哄女人****的屁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