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谁知,刚一动窝,屁股上传来火烧火辣的灼痛,他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后知后觉的记起自己的屁股尚处于开花状态。
高进一把按住他,脱口埋怨道:“叫你别动,你偏动。痛死活该。”话一出口,她只想咬断自己的舌头。晕死,这是发的哪门子嗲还好,屋子里没有第三个人。
尴尬的清咳一声,乘那木头还没反应过来,她冷声问道:“江兄,罗府的笋子炒肉味道如何?”
洪有福回去后,详细的禀报了事情的始末。
就那臭脾气,之前,高进就已经料到江守义必定会挨板子,只是没想到他会死扛着骑马,一时又气又恼。可是,她没法第一时间赶过来看望他——她的身份摆在那儿,马场里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而且,为了这丫的安全着想,前车之鉴,她不敢任着性子胡来。
正在犯愁的时候,老罗头派人送了密信过来,约她今晚子时一刻在东郊罗家庄见面。于是,高进终于可以“顺道”来探视某人。
没想到,这家伙挺能睡的。在屋里坐了近一刻钟,见他还没有醒的迹象,正准备离开。而他终于醒了。
江守义趴在被窝里,挑眉问道:“高兄,你是故意的?”如果不是受了伤,他早铁定会一脚蹬掉被子,掉头走人。太伤自尊鸟。
“我故意?对,我当你是兄弟,所以才故意向罗大人推荐你的。”高进呼的站起来,一边飞快的向外间走去,一边恨恨的哼哼,“好心没好报。”
没错,她真的是故意的。这家伙脾气绝对的欠****,并且总是在同一个地方摔倒,所以,她才巧借老罗头的板子,希望这家伙能长点记性。
当然,这个动机,她是既不坦白,也不承认滴。不然,人是****好了,可她也落了个蛇蝎心肠、面目可憎……哪天冒出个柔情似滴小白花,轻轻一勾手指头……呸,她才不要帮别人做嫁衣,白忙活一场呢。
“高兄,高兄……”江守义见状,吱溜的翻x下炕,欲拦住她。却被自己滴两条白花花滴大腿骇得耳朵尖子都红了。
老天,他忘了自己其实只着了上装……
“哎哟”一声,他手忙脚乱的提了棉被遮在身前,在炕前缩成一团。
哇咔咔,好一只生猛白切鸡。
高进忍住笑,当成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依旧拉长了脸哼道:“我去外面看看,饭菜熟了没有。”
原来不是想走。江守义抱着棉被站在那儿,哭笑不得。刚刚她提及“屁股”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