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鸟,心里却飞快的推理开来:依文是潜伏,还是叛变?李姨娘到底是怎么知道她的秘密滴……
不知不觉中,他们俩已经走到了正房门口。
容嬷嬷引了她进去。
萧焱已经化好了病容妆,指着梅花小几上的汤盅说:“有小半月没喝这汤了吗?这汤不能停。”
胃里翻腾得难受,高进憋红了脸,嗡声应道:“回来再喝罢。喝多了水,不方便。”
萧焱闻言,摸着鼻子闷笑,算是默许了。
王跋在外头嘶声禀报:“主子,车马备好了。”
萧焱吐了一口闷气,看着高进,很不爽的吩咐道:“我们即刻进宫。你在前头骑马,我,我坐车。”
没办法,谁让他是“公主”,高进是“驸马”哩
容嬷嬷双手奉上来一顶白绒绒的大毛帽。
高进接了过来,手感很不错,只是……她冲萧焱翻了个白眼,哼道:“长乐,你为什么不干脆给我一个毛套子?”戴上这顶狐毛帽子,她的头大了两号不止,脸被遮得可以忽略不计了。
萧焱靠在轮椅上,咧嘴笑道:“好主意。容嬷嬷,下次做个毛套子。”
高进哼了一声,拎着毛帽子,拂袖暴走。
身后传来那丫笑意十足的声音:“进儿,记住,为夫叫萧焱。你以后要叫我夫君。呃,相公也成。”
丫的,相公?你丫是在打麻将吧高进在心里重重的哼了一声。本姑娘才不会戴那顶脑残的毛帽子呢。上了大马路,就由不得这丫了。
出了府门,高进把那毛帽子垫在马鞍上。效果不错,非常的软和。她时不时滴回头冲身后的马车咧嘴哑笑。她得意滴笑,得意滴笑……
坐着桃花马,银袍珠冠,屁股下还坐着一只名贵滴白狐毛“褥子”——哇咔咔,少年版滴西门吹雪哩。
路旁时不时传来女性路人花痴的“啧啧”声。
“三驸马好俊哦。”
“三驸马对公主很体贴呢。”
……
萧焱坐在车厢里,那愤怒滴小眼神能把她给点着了。
高进完全能感觉得到。只是,她不怕。
嘿嘿,快过年了,又碰上了这档子事,李皇后“仁厚”,视这丫如“己出”,不乘机留人在宫里住个十天半个月滴,才怪哩。说不定,皇后娘娘根本就打算留这位体弱多病滴“三公主”在宫里吃元宵。等他吃了元宵,再打道回府,本姑娘早就奔赴剿匪前线鸟……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