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一抹亮色,江守义突然敛了笑,扳过她的手腕,使大拇指向下,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脸上微烫,高进嗖的缩回手,悻悻的站起来,一边往回走,一边嘟囔道:“还能是什么意思……当然就是那个意思啦。”
身后传来了某人的磨牙声。
背对着洞口,坐在地上飞快的甩掉脚上的水渍,她飞快的穿上鞋袜,说道:“江兄,我们出来很久了。洪大嫂她们肯定着急了。”话音刚落,江守义已经走到了她身边。
他红着脸穿好鞋袜,嗡声说道:“高兄,你就那么讨厌我吗?昨晚不但不帮兄弟解围,反而和她们一块儿戏弄我。”
高进冲他翻了个白眼,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兄弟,宁死道友,莫死贫道。女人是老虎……当时的情形,兄弟我可不敢惹火上身。哈哈哈。”
江守义愣了一下:“女人是老虎……妙哉。高兄,高见”旋即,笑眯了眼。
唉,只不过是拾人牙慧而已。高进挥挥手:“快点,走了。”
貌似回程的路更长。两人走走歇歇,有意识的说些好吃好喝滴过嘴瘾。不知道走了多久,前面突然响起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章婶的大嗓门传了过来:“这两倒霉小子,咋走得这么远?该不是饿晕在哪里了吧。”
您真英明高进心头一热,几欲落泪,用尽吃奶的力大叫:“章婶,章婶,我们在这儿呢。”
“快走,有好吃的了。”江守义拖着她,踉踉跄跄的往前走去。
“快,快,就在前面。”章婶和其余几个人兴奋的嚷嚷声快要把洞子炸塌了,洞顶的碎石扑扑的直往下落。
很快,章婶等人就出现在了前面拐弯的地方。
眼前模糊了,上眼皮象是有千斤重,高进咧嘴一笑,向一旁歪去。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往她腮巴子拧了一把,江守义哼哼:“不能睡……”
滋的深吸一口气,高进痛得眼泪双流,双目圆瞪,抬头怒道:“江守义——”却只见,那家伙象棵树一样的向后栽倒。
“江守义,江守义。”她慌忙用肩膀顶住他,心里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慌乱过,“傻瓜,你这个傻瓜,给我醒过来。”这一去一回,基本上都是江守义拖着她走。相比之下,他的体力损耗更大。如果没有她拖累的话,以他的脚力,绝对早就赶回住宿地了。这个傻瓜
章婶等人惊叫着飞跑过来,扶住了他们俩。
被喂了几口水,江守义苏醒了过来。这家伙一醒来,眼还没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