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可怜兮兮抱拳讨饶,一边向着高进“秋波频频”求援。
“这叫‘自作孽,不可活’也。”后者冲他向下竖起大拇指,幸灾乐祸滴去站岗放哨鸟,“江兄,保重。”
向上竖起大拇指,人人都知道是啥意思;向下竖起大拇指,没人知道是毛意思。不过,结合高进的表情,大家连猜带蒙滴认为绝对是相反的意思。一时间,十几个女人齐齐向江守义童鞋向下竖起了大拇指:“青瓜蛋子。”
众大婶大嫂鉴定完毕,哈哈大笑。
可怜滴小江童鞋一语不慎,千古恨,摸着一脸滴胡须渣子,“鸭群”中凌乱鸟。
呱呱呱,貌似头顶飞过一片乌鸦。高进亦被雷得外焦内嫩,蹲在洞口,尽量低调。大婶大嫂们好豪放咩……胆小者千万莫招惹。
戏弄够了,章婶笑呤呤的去洞口站岗,其余人各自散了,回铺睡觉。
尽管背对着洞里,高进依然感觉得到背后两道愤恨的眼神直射过来。八成是小江童鞋在怨恨她见死不救,见色忘义。须不知本姑娘是跟“色”们是一国滴。
背上凉嗖嗖滴,她打了个激灵,趴到石墙上,透过N重缝隙察看外头的动静。
“娘咧,它们还在外头守着啊。”旁边的章婶咋舌。
夜幕下,荆棘丛外头,绿光点点。洞外,雪狼们或焦急滴徘徊,或愤恨滴仰头长啸,或很有耐性的静静滴呲着牙犬坐。它们很聪明,见同伴们撞了几次之后,除了被荆棘刺得遍体鳞伤之外,阻碍依旧存在,便很明智的停止了撞击。
可是,闻得到,却看不到、吃不到,雪狼们表示很抓狂。渐渐滴,越来越多的雪狼加入了“歌舞”行列。它们穿梭似滴在荆棘丛外头徘徊,时不时滴仰起头来悲愤的吼上一嗓子,好象在指天怒骂:哪个倒霉孩子弄出滴倒霉玩意?还让不让狼活了?
有“木石双门”的存在,洞里的人们当它们是在唱小夜曲,踏踏实实的裹着被褥,沉沉睡去。
子夜,雪狼们气势汹汹的发起了一轮新的撞击。“咚咚咚”的声音不绝于耳。
高进和章婶紧张的趴在石墙后面,看着雪狼前仆后继的挨个儿撞门,手心里全是冷汗。
一轮砸完了,“木石双门”还是岿然卡在洞口。
众狼都退出去了。一头高大健壮的雪狼走进荆棘丛来。就这体型+气质,高进揣测它肯定是头狼。这一次,它没有撞门,只是把两只前爪趴在“木石双门”上轻声的呜咽着。
高进正好对上它那双忧郁的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