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的。”
“大嫂,快让开。我这就抱天赐回屋医伤。”秦大虎象道旋风一样刮了来过。
洪大嫂回过神来,慌忙起身让出道。
那边江守义已经背起了虎子,一行人嚷嚷着回到了村里。
一碗温水灌下去,虎子悠悠醒转。看到守在炕头的竟是高进,连身上盖的被褥也顾不得掀开,他翻身爬起,下意识的伸手去摸脸上的眼罩。
“醒了?”高进笑眯眯的递给他一个热馒头,“仇哥检查过了,你只是体力消耗过多,累晕了。”
木木的接过馒头,虎子的脸色变作青白,额头上泌出了黄豆大的虚汗。
心沉如铁,高进看在眼里,长长的吐了一口闷气,起身说道:“我去看看天赐,你吃过东西,好好睡一觉。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好吗?”
虎子没有吭声,只是象霜打过的茄子,勾着头,手里死死的攥着那个大馒头。馒头渣子簌簌扑落,就如他的心。
“我走了,你好生歇着。”心一横,高进几乎是逃出了屋子。带上门,她用头抵着圆松木垒成的墙,两行清泪夺眶而出。不知不觉中,她又亏欠了一个人。
屋内,虎子颓废的一头栽倒在炕上,瞪着屋顶,两只眼角无声的滑出了两颗硕大的泪珠,喃喃问道:“她怎么会在这儿?怎么会这样?”
“这是一条不归路……你好自为之。”他的耳畔再次响起了扶青衣的告诫声,脑子里又浮现出刘旭抽出飞刀划破脸颊时,那双绝望的眼眸。
猛然间,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咆哮:“不,我不是鬼影,我是天虎”他再次翻身爬起,端起炕桌上的绛色粥碗,呼呼牛饮。
天赐身上箭被拔了出来。仇红缨给他喂了药丸,又开药方。秦大虎二话不说,拿着药方连夜下山抓药去了。
仇红缨不准张老太太进屋。她守在屋外,一边哭诉自己命苦,一边锤打着洪大嫂。而洪大嫂直挺挺的跪在雪地里,早已经成了泪人。
旁人看不下去,纷纷劝说。
谁料,老太太揪着她的头发,怒目喝道:“贱人,你这个扫把星。你克死了我们全家,现在还想害死我唯一的孙子。你怎么不去死你死啊,去死啊”
那对双生子被惊醒了,赤足冲上去,挥着小拳头救母:“坏奶奶,坏奶奶,放开娘。”
“太夫人,您说的这还是人话吗?这些年,洪大人和洪家嫂子待你可不薄”一个健壮的中年村女不满的抱不平。
其余人纷纷了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