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条。布条已经被她手心的汗润湿了,上面写着一行模糊的血字:让我见长乐一面,有秘事相告。
强按着满腔的怒火,四公主缓缓的对着插屏上的身影说道:“三姐姐,话已经传到。事关重大,请三姐姐早日定夺。”
萧焱呵呵轻笑,问道:“不知道曹才人想说的是什么‘秘事’呢?”
四公主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才,才人没有说。”
“让本宫猜猜吧。”萧焱抚掌笑道,“会不会是四妹妹不想下嫁高进,所以派人杀了御书房里的宫婢红衣,想嫁祸给高进,还好心的把本宫绕进去做个见证人?”
四公主闻言,险些晕过去,指着他的身影,惨白着小脸连连尖叫:“你,你,你胡说明明是你不要脸我好心好意让你帮我去相驸马,你却抢了我的驸马”
萧焱仰头大笑。
笑得她后背冰凉一片。当着一屋子的奴才呢。她深吸一口气,定了定心神,冷声问道:“你笑什么?”大家都是公主,谁怕谁啊
萧焱止了笑,正色道:“不愧是曹家的贱种。颠倒黑白的话说得比真话还要理直气壮。事到如今,本宫不妨老实告诉你。事发之前,皇后和大皇兄分别派人给本宫送了信,戳穿了你的好心本宫猜测,圣上也应该知道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父皇一直是避而不见。四公主怔怔的跌坐在交椅上,摇头自语:“怎么会这样?不会的,不会的。”
“永乐,回去告诉曹才人,她所谓的秘事,不过就是当年她身为我母妃宫里的奴婢,如何被皇后收买,用药下了母妃的胎。后来,又是如何听了太后和皇后的安排,设计陷害母妃,让母妃背上谋害皇子的罪名。这样的丑事,她想说,本宫还怕污了耳朵呢。”萧焱冷笑道,“黑子,送客。以后,永乐兄妹上门,无须禀报,直接打出去。”
“是。”立马,黑子走了过来,当胸揪着永乐的前襟,象提小鸡一样,提了出去。
永乐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听到了这样的宫闱秘事,就象是阎罗王在招手,跟她来的那些宫婢内侍早已经吓得面如土色,两条腿儿直打哆嗦。他们回过神来,抱头呈鸟兽散。
嘴角微微勾起,萧焱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容嬷嬷走过去,小心的劝道:“主子,她好歹也是您的……,是金枝玉叶的公主。”安全起见,她生生的把后面那句“知母不知父,无异于****”的谏言咽了下去。
萧焱瞥了她一眼,喝道:“容嬷嬷”外面诛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