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对词吗?高进起身,拄着猎叉站定。
荆棘丛分开了,仇红缨把江守义推了出来。
高进皱眉问道:“怎么是你?你跟着我们,到底想做什么?”
江守义从鼻子里头哼了一声,别过脸去,坦白的说道:“我就是想看看你们是怎么勾结马匪的”
“见了大人还不跪下”仇红缨火起,对着他的小腿肚踹了一脚。冷不丁,象是踢到了铁板一样,大拇趾头生疼。
“哎呀”一声轻呼,她本能的抱着右脚,金鸡独立。
江守义得意的瞥了她一眼,袖着双手,冷笑连连。
高进过去扶她坐下,喝问:“怎么回事?”
江守义略微提起肥大的黑棉裤脚,现出里面绑着的一截铁板。
现在的年轻人,一个比一个****仇红缨气结,一时无语。
丫的,算你狠,居然绑着这么笨重的铁板来爬山越岭高进放下这一茬,回到先前的话题上,咬牙切齿的问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勾结马匪了?”
“现在还没有哪只眼睛看到”江守义狠狠的瞪了地上的仇红缨一眼,“这人是谁?面生得很呢。他来了才几天,马匪就夜袭了马场……哼”说罢,不屑的别过脸去。
仇大虾弹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尖破口大骂:“NND,你才是马匪呢。你quan家都是马匪你爷爷我是高家的护卫,做什么,去哪里,也要向你汇报吗?你算哪根葱”
江守义闻言,脸上立马赤橙蓝绿紫,五彩缤纷,跟理发店门口的彩灯一样,抱拳对两人长揖到底:“实在是对不住……都是在下的鲁莽,错怪了两位。”
仇红缨重重的哼了一声,转过身子,抽出长剑对着荆棘丛一阵劈砍。她一生以侠义自居,却瞎了眼嫁给一个朝庭的鹰犬为妻,这已经让她无地自容,没想到现在又被一毛头小子冤枉成了马匪。偏偏这人是高进的朋友,她不能一剑劈了丫的,只好拿无辜的荆棘当出气筒。
江守义尴尬的看着高进。
哼,不长记性,没脑子口口声声说着要吸取经验教训,不再主观臆断……你丫就应该多碰到一些象王侍郎那样滴人。自为以是的家伙,活该被人当泥踩,一世也翻不了身
高进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拿认错当饭吃、屡教不改滴混蛋,懒得鸟他,上前去问仇红缨:“仇哥,你的脚没事吧?还能继续赶路吗?”
仇红缨点点头:“没事。”
“我们走。”高进掉头朝着石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