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女人的样儿。不过,爱妻这模样,只有为夫能看。谁要是见了,为夫便剜了他的眼当弹珠”
活了两世,头一次被人****,也是头一次这样吃蹩,高进已经气得七窍冒烟,眼眶都快瞪裂了,象壶烧开了的水,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说不出一个字话来。
腹内的热浪越来越炙热,目光一一滑过桃花面、粉颈,停在了一马平川的胸上,萧焱心念一转,靠过去,在她的右耳边麻麻辣辣的哑声轻语:“爱妻放心。为夫不会对你用强的。再说,初潮未至,天癸不通,为夫怜惜爱妻,怎么忍心行那棘手摧花之事?”
好象全身被他扒得精光赤溜一般,高进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悄然滑落。丫的,杀了她吧
萧焱轻叹一声,伸手替她拂落泪珠,松开她,起身笑道:“爱妻不必感激涕零。夫妻本是一体,为夫理当疼惜爱妻。”
高进环抱着胸,低头蜷缩在圈椅里,浑身上下象筛糠一样,颤抖不已。这一刻,她只求能速死
萧焱转身从炕沿边的四方小几上取来一只青花连枝汤盅,掰开她的手,把汤盅塞进她的手里,柔声说道:“进儿,这是为夫从汪太医那儿讨来的汤药,每日一盅,最能调理女子身体。为夫不便频繁露面,以后,会让十一按着时辰,天天给你送来。进儿,你要听话,记得按时服用,好早日能和为夫共结连理,开枝散叶。”
高进木木的低头抱着汤盅。“叭嗒、叭嗒”,硕大的眼泪滴打在汤盅上,碎成无数瓣。
“进儿,外头虽然精彩,但是终究比不得家里。为夫走了,你玩够了,便早些回家。”萧焱看着她,温声说道。
那日,知道高进卷了衣物叛逃出府后,尽管内心对她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复杂情怀,他还是立誓这一世都不会再见她。
可是,后来十一回汇报,说那人一直知道全部内幕,并派了那个娼生子暗中保护高进。然后,十一说了高进说什么“岸似易透黛春绿,俺就是一头大蠢驴”的话。
他听得心中一惊。这话他只在他的母妃郭雅留下的那本小册子里看到过——母妃也是这样悔恨交加的讥讽自己蠢笨透顶的。
他又想起容嬷嬷、云裳和汪太医都说过高进和他的母妃言行上最为相似。再加之,高进又是他的母妃生前替他选中的妻子,是母妃送给他的唯一礼物。他的心思便又活了——兴许上天见他早早的失去了母亲,便给他送来了高进,补偿他。
在冰冷的后宫,女扮男装生活了十八年,他以为这一生都不会得到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