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贞给感动了。
江叔急得又是跺脚,又是摆手,语无伦次的咆哮:“没有的事……二丫头,你滚……”情绪明显不受控制,竟挥舞着两只钵大的拳头揍人了。
崔二姑娘不躲也不闪,仰着脸,就这么看着他,呜呜呜的哭诉:“叔,都是我爹对不住您和义哥哥。你打吧。呜呜呜,只要您心里能好受些。打死奴家都行。奴家死也是江家的鬼。”
“叔打不得,真的打不得。”江守义死死的箍住江叔,“叔,你一打,她就更要赖着了”
后面那句象是一个魔咒,江叔立马安静了,冲地上的两个抱在一起的女人啐了一口,回到原处继续抱头当驼鸟。
可是,崔二姑娘却不干了。她委屈得不行,仰着头,哭道:“义哥哥,难道真的要奴家死在你面前,你才肯信么?”
江守义指着身后,笑道:“二丫,那边的黑水河可没加盖……我当行善积德,会通知你爹来给你收尸体的。”
崔二姑娘微怔,旋即,捧着脸倒在崔氏的怀里嚎啕大哭:“堂姑,你让二丫去死。二丫死也是江家的鬼……呜呜呜……”
崔氏却一把推开她,爬起来,指着江守义的鼻子尖,跳手跳脚的骂道:“江守义你个人渣……你今天真要把我们娘儿俩逼死在这里,你才满意吗?你还是个男人吗?”
那手指头都快戳到江守义的脸上去了。
江守义厌恶的皱皱眉头,退后两步,漠然的避开了。
闹成这样,实在是太不象话了。旁边有一个花白胡子的老汉站了起来打圆场,把江守义拉到一边:“大侄子,她爹是她爹,她姑是她姑……这姑娘不错。别闹了,丢先人的脸哩。”
江叔急得又站了起来,把江守义拉到另一边:“守义,你别心软……”
众人闻言,纷纷出声指责他因为一已之私,生生的要坏了侄儿的好亲事。
人声鼎沸,盖住了崔二姑娘的嚎哭声。崔氏又蹲下来,拍着她的后背,泪眼巴巴的劝慰着。
老脸憋得能滴出血来,江叔百口莫辨,拉着江守义的手,浑身颤抖不已。
长安看不下去了,撸起衣袖,准备跳出去打抱不平。
高进暗地里拖住了他,低喝道:“逞什么能?”
如果江守义那天在公堂上的表现不是有高人指点的话,就眼下的这种小儿科场面,他完全能信手应付过去。哪里还轮得到长安这个半大小子来给他强出头?更何况,就长安那点战斗力,根本就不是崔家二女的对手。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