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进回过神来,推开粥碗正色道:“没有。我在想明天上朝的事。我要怎么样才能安全的走进大殿”
刘旭不以为然的拍着胸脯笑道:“放心,有哥罩着你。再说,哥这里离皇宫东门才多远啊。这地儿才是正宗的天子脚下,量他们也不敢贸然行事。”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更何况是被逼到了死角的曹家。高进但笑不语。
下午,刘旭又出去了一趟,大约半个时辰后就回来了,手里多了一个青布大包裹。里头装着高进明天上朝时要穿的衣帽鞋袜。
“长安说了什么没有?”高进接过包裹,问道。
刘旭一头雾水的原样复述道:“说了。从昨天晚上到他出府,都一直挂着红灯笼。什么意思?暗语?”
不是初一、十五的,也不是逢年过节、神马纪念日,挂哪门子的红灯笼高进没往心里去,翻眼反问道:“小弟还在新婚期间,家里不挂红灯笼,难道挂白灯笼啊”
这叫什么话,不是咒人吗?太不吉利了。想着暗地里跟踪长安而来的青衣男子,刘旭心口不由一阵紧缩。
这****,睡觉环境得到了明显的改善。有了刘旭带回来的两床又厚又软的新棉被,高进蒙头大睡,竟****无梦。
一丝微弱的亮光从被子的空隙钻了进来。高进捂头睡着,分不清时辰,心中大惊,呼的掀开被子,翻身爬起。
一灯如豆。
刘旭已经换上了官袍,背对着她,坐在木床边上,不知道在低头捣鼓着什么。
像被定格了一样的影子完全罩住了高进。
听到背后有动静,他转身回头,咧嘴笑道:“你醒了?”露出两排整洁亮白的牙齿。
眼前顿时变得明亮了许多。高进应了一声,目光定在了他的手上。他正在往黑面白底的朝靴帮子里插一把红缨柳叶飞刀
“那天出手的是你”她指着那飞刀轻呼。不是说这是二嫂的独门绝技吗?他怎么也会?
刘旭没事人儿一样,头也不抬的继续手上的活,反问道:“不是我,难道你还找了其他人吗?”
当天,他是拿着请柬专程去喝喜酒滴。这丫却借着尿遁跑来求援。
那段时间,他帮这丫看着花满楼里的一干人等,累得半死不活,结果,没想到连喝喜酒都不消停。所以,当看到侯府的那帮家丁拦不住了的时候,他嫌麻烦,暗中出手,索性把那班公公伤了大半。这样,那些伤员起码得养上个三五天才能出来蹦跶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