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了宅在家里。因此,眼下近两丈来宽的巷子里空荡荡的,路旁的民居门窗紧闭,路上鲜有行人的踪迹。只有高进他们一辆车从巷子疾驶而过。马蹄声和车轱辘的声音显得格外大。
突然,呼,马车的侧后方飞出一个不明物体,啪的砸在马车的车厢上。
长安啊的轻呼,双手抱着头,把身子尽量蜷缩起来。
“长安,怎么回事?”高进明显的感觉到了车厢被什么东西砸中了,又听到长安的声音,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话音刚落,啪啪啪,车厢又被一连砸了三下。这次连肖义和都猛然抬起了头。
貌似有情况高进坐了十五年的马车,还是头一回碰到这种情况。
“坐稳了”老张扬起鞭子,狠狠的朝两匹马的屁股上各自抽了两鞭。马儿嘶鸣,拉着车厢扬雪狂奔。
“哎哟”高进一时没反应过来,身子猛的向后倒去,后脑勺重重的磕在车壁上,乌纱帽都差点碰掉了。
眼前金星闪烁,她“滋~”的吸了一口冷气,本能的一手扶住帽子,一手抓着车窗边,厉声质问:“老张,你在搞什么”
几乎是同时,长安在外头哇哇大叫起来:“不要出来臭鸡蛋,有人朝我们砸臭鸡蛋。”
靠神马高进用力甩甩头,试图甩掉眼前飞旋的星星,脱口问道:“什么臭鸡蛋?怎么回事?”
肖义和依旧是端坐如钟。不等长安和老张回答,他便嗡声说道:“难道高大人真的毫不知情吗?现在京城里都传开来了,说三驸马宠爱曹家大小姐,所以爱屋及乌,连带着对曹家大小姐的奶娘都上了心,一并爱护有加。这次的判决分明就是您三驸马的意思。”
说话间,啪啪,又有几枚臭鸡蛋砸在了车厢上。紧接着,传来了长安嗷嗷的惨叫声。
怪不得外头那两个蠢货会“偷懒”,在雪地里冻上几个时辰怪不得老张这两天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的他们明明早就被臭鸡蛋袭击过了
高进气得浑身发抖,吼道:“长安,快快给爷滚进来”这小子咋还是这么呆板呢?不但瞒着她,什么也不肯说,还装没事人儿一样,傻不拉叽的杵在外头挨砸。马车跑得这么快,他又没有象老张那样包得只露出两只眼睛,要是被臭鸡蛋砸中的话……丫的,成心想当烈士啊
“不行啊,不能打开车帘。”长安抱着脑袋,躲在老张的身后。
“那你就死在外头”高进一把掀起车帘,揪着那小子的束腰,使劲往车厢里拖。
可是,长安好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