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都管您叫‘奶奶’,嬷嬷您得准备多少糖豆啊。”
“呵呵,那奴婢就跟主子约好了。以后,小主子们就都由奴婢来照料。奴婢啊,最喜欢的就是白白胖胖的奶娃娃。主子小时候就跟粉团似的,比那画上的金童还要漂亮。”揩净眼泪,容嬷嬷强装欢颜,颤悠悠的从妆奁箱里拿起一把牛角细齿梳,轻轻的替他梳理长发。
高进被请进了正厅。
“驸马爷,请坐。公主正在更衣,您稍等片刻。”一名内侍躬身上茶,轻语道。
高进随意的坐在末位上,抬头一看,乐了——这人就是那天帮忙挑飞针的数字兄。
“唔,是你啊对了,你是几号,怎么称呼?”她端起盖碗搭讪。其实,自打踏进垂花门的那一刻起,她的小心肝就开始自主提速。而现在,她的耳畔莫名的响起了密集的鼓点声,小心肝应着那鼓点节奏,跳得正欢。这种时候,哪怕是往她面前搁块石头,她也想贴上去拉几句话。更何况是碰到了有过合作经历的“熟人”。
内侍拿着红漆圆盘,眨巴眨巴着眼睛,轻语:“王八。”
嘿这小子怎么老是这词为了和平,本姑娘忍高进不悦的把盖碗“咚”的搁在紫檀海棠小几上,瞪着他:“问你名呢”
内侍双颊泛红,象根木桩一样立在她跟前。
侍立在门口的黑子见了,疾步过来,陪着笑脸答道:“禀驸马爷,他姓王,名跋,跋扈的跋。”两獠牙闪闪发光。
哇咔,好经典的名字高进却只瞅了瞅王跋简子,眼神里饱含着同情、怜悯……唉,可怜的娃,他爹得多讨厌这娃,才能给他取了这么一个找抽的名儿
这下,王跋的脸更红了,几乎能滴出血来。
黑子一头雾水,偷偷拉了拉他的衣袖角。两人行过礼,匆匆退下。
出了正厅,黑子拖住王跋跑到一偏僻的角落里,悄声问道:“怎么回事?你小子平时不是很机灵的吗?刚刚在搞什么?还有你的脸,红的都成一猴屁股了。”
象是在梦中一般,王跋指着自己的心口,咽着口水答道:“不知道为什么,只要驸马爷一看着我,我这心就跳得飞快。他刚刚对我一笑,我这里就,就闷得慌,有些喘不过气来……嘿嘿,他笑起来,真好看……”
“啪”,黑子送了一颗大“爆栗”给他,低吼:“好看什么没看见过小白脸啊你小子有病啊。一个男人也把你迷成这样”扔下他,气呼呼的掉头就走。
王跋猛然回神,打了个激灵,手足无措的跟上他:“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