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不笑的哼了一声:“我还以为进贤弟当了驸马爷,就不认得我刘某了。今儿就是这大门口吵翻了天,贤弟也不会露面呢。”
这丫也太嚣张了。虎子剑眉紧锁,正要发作,被高进伸手拦下了。
“长安,领着秦妈妈她们去见扶管事。”她自已则对刘三公子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笑盈盈的说道,“难得旭兄赏脸光临寒舍,篷毕生辉,请!”
长安等人以为自己看错了,眼睁睁的瞅着那两人已经并肩进了大门,俨然多年不见的患难老友一般。这是神马情况!还真把刘三渣当成上宾往府里请啊?
“秦妈妈,扶管事在西院等着您呢。”长安把秦妈妈一行人引进了大门。
跟在长安身后,秦妈妈伸着脖子东张西望,随口问道:“长安,这么大的院子,怎么难得看到一个人影?”
长安头也没有回,絮絮叨叨的说开了:“我们家老太爷把人全叫回去了,三公主、两个姨娘和宫里来的那帮人都住在后院里呢。这前院就只住着驸马爷、扶管事、虎子哥还有我,一共才四个人。所以,您当然看不到其他人……”
这时,秦妈妈突然捂着肚子惨呼:“哎哟,哎哟。”
长安连忙转过身来,吓了一大跳,双手紧紧护着胸连连后退:“秦,秦妈妈,您,您这是怎么了?”
这才一眨眼的工夫,秦妈妈脸上的妆全花了。她用手一抹,粉底、胭脂和着冷汗,象是五颜六色的浆糊堆在脸上。再配上她那痛苦的挤成了一团的眼睛鼻子,整张脸分明就是鬼节里才卖的那种鬼脸面具,而且还是最丑最恐怖、据说煞气最大的那种。
尖叫声此起彼伏,其他的丫头婆子们抱着头四下里逃窜。
“哎呀,你们回来,不要乱跑!”等长安反应过来,十几个仆妇早就跑光了,只有秦三娘捂着肚子哭爹喊娘的在雪地里打滚。原本相当艳丽的红衣绿裙皱巴巴的粘满了雪末儿,被糟蹋的惨不忍睹。
扶二爷摸着胡子,单手负后,乐呵呵的从甬道旁的一处假山后闪身出来:“云裳姑娘,阔别十几载,别来无恙啊。”
眼前突然现出一角青色棉袍和一双翘头黑棉鞋,左袍角和左鞋帮上都用同色的丝线绣着一个狰狞的狼头。秦三娘抱着头,呆呆的躺在地上,石化了——这人就是十五年前突然销声匿迹的青衣狼扶青衣……
“秦妈妈,或不,云姑姑,您还好吧?”长安俯下身子,双手撑着自己的膝盖,促狭的看着她,调侃味十足。
秦三娘悻悻的爬起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