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离开。
叶风声等人彼此对视一眼,也跟在叶温柔的身后离开。
很快的,先生的小院里面就只有方炎一个人孤零零地身影站在那里。
先生看着方炎,说道:“进来吧。”
说完,让开门槛的位置。
方炎豪不犹豫,抬脚入门。
哐----
先生把木门关上,屋子里就完全地陷入了半昏暗地状态。
先生走到自己那张老滕躺椅上坐下,看着方炎说道:“你想坐就坐,不想坐就站着。”
方炎想了想,决定还是选择站着----要是先生突然间对他出手的时候,他也更容易防备或者逃跑一些。
先生捧着搪瓷缸子喝了一大口大叶子茶茶水,看着站在面前的方炎说道:“方炎,你有你的立场,我也有我的立场-----我的徒弟亲口承认杀害了你的父亲,你会对我这个先生有警惕,有怨恨,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因为谁也不能保证,下一场灾难会不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但是,站在我的立场上面,我又觉得这是对我的误解和侮辱。燕子坞的门面难道就这么的不值钱?先生的人品难道就这么的不值得你们信任一次?时代不同了,大家祈求的利益点也不同了。但是,不管燕子坞出来过多少混蛋,总是有一些人在为了燕子坞的门面而战,为了燕子坞门口那块石碑上的名字而战,为了青山上面那一个又一个或新或旧的墓穴而战-----总有一些人,把燕子坞的存在看得比自己的生命更加重要,把燕子坞的荣光看得比自己的荣誉更加重要。你们如此羞我辱我,你们玩得这一手又算是什么?”
“只是为了----一个答案。”方炎再次说道。被先生这么一指责,方炎突然间觉得,自己一直坚定的东西好像变得有些虚幻起来。
很快的,他就把这种不好的念头给排斥出去。自己是为了父亲讨还公道,自己是为了方家讨回一个说法。他没有做错什么,他什么都没有做错。
自己是受害者,是应该理直气壮地那一方----不是坐在对面的那位老人家。
即便觉得他说的话还有一些道理,那也不能掩盖他的徒弟杀人的事实。
“我告诉你,我不知情。”先生看着方炎,说道:“你信吗?”
方炎想了想,说道:“我心里是愿意相信的,也希望这是真实的----可又觉得不是那么坚信。”
“所以,其实我说什么已经不重要了,是吗?”先生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