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的手臂,说道:“苏博崖,你得给我一个交代-----”
说完,就跟着被抬走的儿子朝着外面跑去。
不待苏博崖询问,就有人把情况给苏博崖说了个清楚。
“大伯,是他打伤了凯伦哥哥----他拿酒瓶丢凯伦哥哥的脑袋-----”
身体微胖的吕中行眼神不善地盯着方炎,说道:“博崖,这位也是你的客人?”
苏博崖知道自己这位老友已经处于爆发的边缘,说道:“中行,你先别生气了。我们先问清楚状况----”
“到底怎么样才能够算清楚状况?”吕中行不客气地说道:“他们都说得很清楚了,这个小瘪三打伤了凯伦,他用酒瓶砸凯伦的脑袋----你看看地上的那些瓶渣,就连酒瓶都被他给砸碎了,这得是多狠的心啊----”
发生这样的事情,苏博崖的心里也非常地气愤。
但是,这是女儿带来的老师,他至少要保持相应的礼数。
苏博崖看着方炎,说道:“方老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真的是你用啤酒瓶砸伤了人?”
方炎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刚才那个----他的名字叫做吕凯伦?他确实是我打伤的。”
“方老师----”苏博崖的脾气再好,现在也有些压不住了。“你怎么能出手伤人呢?你是老师,为人师表这四个字的涵义你懂不懂?”
“我懂。”方炎说道。“但是我也希望你们能够懂另外一个词语的涵义----众生平等。”
方炎指了指躺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秃子,说道:“在你们急急忙忙忙地把吕凯伦送进医院的时候,你们有没有发现,这里还躺着另外一名伤员?就像是你们眼里只看到了吕凯伦被人用啤酒瓶砸伤,怎么就没有看到这里也有一个人被啤酒瓶砸伤?仅仅是因为前者是富豪的儿子,后者只是一名保安?”
“如果不是你们挑事,又怎么会受伤?”吕中行怒火中烧,指着方炎大声喝道:“怎么?你打人还打出道理来了?”
他转身盯着苏博崖,说道:“老苏,别怪我不给你面子----我不管你和这混蛋是什么关系,他如果今天不给我一个交代的话,就别想走出这个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