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要站李长暮的。
“你既然一心向着李长暮,怎么又帮着元七娘说话惹了他不快?”李长夜问道。
钟迟迟只好将元七娘与聘礼劫案的关联说了一遍。
“……今天去新平县就是因为元七娘的缘故。”
李长夜含笑听完,问道:“新平县如何?”
钟迟迟指了指桌上的茶盏,李长夜乖巧地拿了送到她嘴边,她就着喝了一口,靠进他怀里,懒懒地说:“累了,陛下明天自己问京兆府吧!”
李长夜双眸微弯:“朕又不是问案子。”
虽然是桩大案子,可也没大到需要皇帝陛下时时关注的地步。
钟迟迟转了半身,手臂搭在他腰上,道:“十里杏花如云,美极了,可惜陛下没有一起去。”
他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今天吃蜜糖了?”
她吃吃一笑,低着脑袋往他怀里钻,模样甚是依恋。
李长夜被她拱得心中柔软一片,抱着她起身,低声道:“累了今晚就别出宫了?”
她“嗯”了一声,极其顺手地摸进了他的衣襟。
刚刚触碰到肌肤,就感觉他整个身子都紧绷了起来,却意外地没有同她调笑,而是抱着她大步朝殿外走去。
“就在这儿吧!”钟迟迟低声道。
他脚步一顿:“你不是嫌这儿冷?”
钟迟迟笑眯眯地说:“陛下抱着我睡就不冷!”
他低笑了一声,抱着她向后殿走去。
……
沐浴过后,钟迟迟穿着素白寝衣坐在床榻上,由着尊贵的皇帝陛下为她擦拭湿发,舒服得昏昏欲睡。
索性趴了下来,感觉到背后那人也随着她调整了下姿势,仍旧不轻不重地替她擦着,不由笑道:“难怪那么多女人想进宫,被皇帝陛下伺候的感觉真是飘飘然呐!”
李长夜哭笑不得:“你当什么人都能得朕伺候呢?”
“哦?”她懒洋洋地说,“什么人能得陛下伺候?”
他笑了一声,没有回答。
钟迟迟也不是不懂。
以前怎么样她不知道,但是她认识李长夜以来,这厮确实再没召幸过嫔妃,素了两个月,简直到了一触即发的程度。
然而他的耐心却一日比一日多了起来。
那天听她胡扯了一通中咒之说后,越发忍着自己了,也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李长夜……”她闭着眼睛轻声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