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同我双宿双栖?”
他扶在她腰上的手略一用力,却是将她推开了一些,语气淡淡道:“钟娘子妄语了,萧某不曾有过此等不义之念!”
钟迟迟笑了一声,松了手,目光无意间越过他的身侧,恰好看到西厢的窗。
刚才她推开窗时,看到了萧怀璧坐在窗下,那是不是他坐在窗下时,也恰好能看到她在窗前?
看到她在窗前擦拭湿发,也能看到她在窗前和李长夜交颈缠绵?
“萧某遇见娘子时,娘子正要离开长安”他留意到她的目光,也跟着望了过去,“娘子不想入宫,是不是?”
钟迟迟笑着拿起桌上晾干了墨迹的奏折,漫不经心道:“我想不想入宫,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默了片刻,温声道:“娘子湿着头发,对身子不好。”
话音刚落,便觉腰间紧了一下,眨眼间,玉璧已经到了钟迟迟手里。
“陛下已经留意到你的玉璧了!”她将玉璧放在手心翻转玩弄着,态度轻慢,一点也不像处心积虑想得到的样子,“要是被他拿走了,我会很生气!”
“陛下也知道这玉璧的来历?”他轻声问道。
钟迟迟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不答反问:“如果陛下问你要你的聘礼怎么办?”暗中来抢的她能对付,如果李长夜以皇帝的身份索要,就很难说了。
萧怀璧轻轻拢住她的手,一点一点掰开,拿走了玉璧,道:“这玉璧是萧某家传之物,便是天子,也不能任意抢夺!”
钟迟迟笑道:“那你可要收好了!”
他微微一笑,保证似的说道:“这玉璧,终究会落在钟娘子手上。”
钟迟迟看了一眼玉璧,轻哼道:“你早交给我保管,就没那么多事了!”现在李长夜已经盯上,她也不好随便沾手了。
萧怀璧沉默片刻,道:“还要多谢钟娘子手下留情。”如果钟迟迟存心要抢,谁也拦不住。
钟迟迟睨了他一眼,笑道:“不用谢,谁让三郎生得我见犹怜呢!”
他微微一怔,白玉似的双颊渐渐染红。
钟迟迟勾唇一笑,将手里的奏折递给他,随口道:“奏折写得不错!”
……
惊醒坐起时,转眼望窗纱,月色朦胧映下。
鼻尖仍旧萦绕着一丝血腥气,哪怕在梦里也挥散不去。
乍醒时,浑身冰冷,恨不能立即闯入大明宫,身子刚刚一动,又强行按了回去。
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