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俊挺,举手投足都流露着一种旖旎风流。
钟迟迟倚着树枝看着,晚风钻入宽大的衣袖,吹拂得肌肤微凉。
她突然有些渴望李长夜的怀抱……
可惜了刚刚那碗粥,吃了好几块金乳酥,还真的有点腻……
也不知这宴会什么时候散……
钟迟迟正胡乱想着,便听见另一端有人朝这个岔路口走来,走近时,她不经意地瞥了一眼,有些意外。
来的其中一人是萧怀璧,还有一人提灯笼引路,应该是卫国公府的家仆。
饮宴过半,早有不少人从宴厅出来散酒或更衣,钟迟迟也没太在意,只是下意识地往他腰上瞥了一眼。
她的目力很好,隔着十几步远,借着一盏灯笼,就足以让她看清萧怀璧一身装束。
月白纱袍上流云暗纹清雅,腰间青色束带上悬着一只同色的锦囊。
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人影倏地如电,带起劲风扑面。
萧怀璧被扑得受不住退了半步,刚定了定神,眼前已经多了一个人。
“玉璧呢?”钟迟迟紧紧盯着他腰上本该悬着玉璧的地方,只觉得胸口怒气翻涌,随时都要爆发出来。
卫国公府本来就守卫较多,李长夜来了后,里里外外守了足足几十名羽林军和奉宸卫,吐蕃人怎么会至于在这种场合动手?
就算她并不怎么担心玉璧会有什么闪失,可也没有离宴厅太远,怎么会丢的?
“丢哪儿了?”钟迟迟语气紧绷,“有谁碰过?”
萧怀璧向引路的家仆微微笑道:“你且忙去吧,我同钟娘子说几句话!”
家仆正被钟迟迟语气里的杀气压得喘不过气,听了这话仓惶离去。
萧怀璧这才解下腰上悬挂的锦囊,道:“方才系玉璧的络子断了,暂时收到锦囊里了。”
钟迟迟一把抢过锦囊,握在手中感觉了一下,玉璧确实在里面。
“钟娘子对玉璧果真十分在意……”他轻声道。
钟迟迟没有理会他的话,打开锦囊,将玉璧拿出来端详了两眼,又放了回去,抬起头,蓦地捏住了他的下颌。
“我是很在意,你知道了又怎样?”她语声轻柔,捏在他下颌上的两指却用力极狠,萧怀璧忍不住蹙起了眉。
“三郎生得这样好看,我也不想动粗的,三郎可不要再为难我了!”她娇柔一笑,唇角抿出可爱的梨涡。
萧怀璧眉间一松,眸光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