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几年来,除了李长暮,她就没见过杨月眠和其他人来往过,大约一离开她,人就变了。
又或者,他在吐蕃找到了什么……
想到这里,钟迟迟有些心烦意乱,更加想不起缺了什么,索性将行囊重新一系。
这时,一只碧玉面具伸到了她眼前。
“这个,还是戴上吧!”李长暮温声道。
钟迟迟接在手里看了一会儿,笑了笑,打开行囊,将面具放了进去。
“我都带着阿白上路了,谁还不认识我?”她笑道。
“那就带个帷帽吧,遮一遮,少点是非。”李长暮继续劝道。
钟迟迟嘲讽一笑,道:“惹了是非,是美貌的错?”
李长暮一怔,忙道:“不是——”
“既然不是,我为什么要遮着它?”她扬了扬眉,语气中带出一丝冷意,“我钟迟迟,不配光明正大做人么?”
李长暮沉默了片刻,叹道:“没有月眠在你身边,我总是有些不放心……”
钟迟迟笑了笑,没有应答。
她早就向杨月眠证明了自己有能力摘下面具,这次对上李长夜,不就顺利脱身了吗?
想到这里,钟迟迟终于记起来还差什么了。
李长暮看着她从屋里拿出的白玉笛,眼神微微一变,问道:“怎么还带着这个?”
钟迟迟一边将李长夜赠的白玉笛塞入行囊,一边笑道:“乔乔说的啊!这支白玉笛价值连城,又方便携带,走的时候一定要带上,万一缺银子花了,就拿去当了!”
李长暮失笑摇头:“御赐的东西,怎么能当了!”
钟迟迟笑嘻嘻地说:“这我不管,银子的事我听乔乔的!”
以前杨月眠还在的时候,她出门都是杨月眠管银子;杨月眠失踪后,她一个人流浪了几天,就认识了乔渔,从那以后就是乔渔管银子了。
收好白玉笛,抬头朝外望了望,疑惑道:“乔乔呢?怎么回来一直没见到他?”
李长暮道:“你出门后不久,他也出去了,好像是常乐坊的阎小娘子托人给他送了信!”
“没说什么时候回来?”钟迟迟蹙了蹙眉,有种不祥的预感。
李长暮看到她的脸色,也蹙了蹙眉,道:“他跟门房说的是午前会回。”
钟迟迟把行囊一丢,眨眼间,人已经出了屋子。
“我去找他!”
……
钟迟迟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