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来:“秘书长。”
许红专转头看着李蔚然,随即笑着道:“蔚然部长,有事?”
李蔚然此刻也微笑了起来,两人很自然的走到了边上,李蔚然这才道:“秘书长。没事,就不能和你老兄交流一下么?”
说着,李蔚然却是开口道:“秘书长,您看,聂书垩记的讲话方面。宣传口这边的报道。应该有一个什么样的把握?”
作为宣传部长,李蔚然分管的就是全省的宣传工作。这里面,广播电视事业的发展和建设,那只是附带的东西,最主要的工作,还是在党政部门,尤其是党政领垩导的宣传工作上。
对于李蔚然,许红专还是比较熟悉的。自己和他,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地位都很尴尬,两人在之前,都是属于张天越这一系。自己就不说了。如果不是受张天越信任,也无法提拔到现在的位子,李蔚然固然好一点,但是,也好不了多少。现在,很显然,李蔚然迫切想要通过这个事情来争取聂书垩记的认可和信任。但是,深交不深,李蔚然自然有些担忧。宣传工作,看似简单,其实,做起来,那也相当不容易。有的时候,过犹不及,主要的问题,还是要摸清楚领垩导的脉搏。领垩导喜欢一个什么尺度,这才好应对。
可是,许红专自己也是一团浆糊。聂书垩记对宣传有什么分寸。许红专也是不甚了解的。这个时候,许红专拿什么来说。
但是,这个时候,许红专是绝对不会说自己也不知道的。那样的话,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自己还没有得到书垩记的认可么?
顿了一下,许红专心中在沉思。在回想。这两天,聂书垩记要过来,许红专就专门找了聂书垩记从政以来的一些资料研究了一下。
但是,这些东西,也只能是看到表象,真正如何,不得而知。毕竟,环境不同,周围的局势不同,一个人的心态,也有可能会有变化。在一团和气的地方,和在一个局势微妙的地方,这是完全不同的。
现在,李蔚然这么说,确实让许红专十分的为难,说得好,。不会有什么奖赏,说得不好,自然会遭到李蔚然的记恨,这完全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顿了一下,许红专却是微笑着道:“蔚然部长,你这是典型的刻舟求剑啊。在宣传工作上,你才是真正的行家里手啊。问我,这不是盲人摸象么?”
说到这里,许红专却是微笑着道:“蔚然部长,我个人觉得,还是实事求是,务实一点的好。当然了,这仅仅是我的一个建议,仅供参考,仅供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