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涯从到达东京住进太师府,一直没有把两个重要的人物交给朝廷。一个是完颜宗望,一个是时立爱。
至从那天萧玲珑当众演了那出戏后,时立爱就像是换了个人。他从此沉默不语谁也不搭理,逢人就索要酒肉,每天醉生梦死不问任何事情。
或许是萧玲珑的言语与举动真的刺激到了他心中的底线,又或许,他是借用此举在逃避眼前的危机,也有可能他是在迷惑众人心中另有所谋。总之,曾经的金国西朝廷谋主,如今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酒鬼,而且酒品极差。逢酒便醉,醉了就走性,摔打东西满地打滚,还曾经多次挑衅看守他的虎贲卫士。要不是楚天涯三令五申过,估计他现在早被那些虎狼之士拆成零件给扔了。
完颜宗望的表现则是淡定得多。他是有吃便吃该睡就睡,大事不管小事不问,静静的等着他的皇帝兄长与宗翰那边派人来赎他。
算算时日,当时楚天涯放出的两个金国小卒俘虏早该抵达目的地,将完颜宗望的亲笔信送到了。但是金国的使者与宗翰那边一直没有消息,可能他们也在就此事进行紧急商议。
楚天涯根本不着急,眼下他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反倒是希望金国的使者晚几天来才好。
这日午后,完颜宗望实在是闲得无聊了,又兴许是终于有些沉不住气了,主动要求求见楚天涯。
楚天涯正好在太师府里处理完了一些公案准备歇息,便准了他一回,叫人将他带了来。
“数日不见,二太子气色不错嘛!”楚天涯没忘了像以往那样调侃他,笑眯眯的道,“进了东京城,饮食生活还习惯吧?”
“一切很好,有劳洛阳王盛情款待。”完颜宗望还客气上了,不仅给楚天涯施了一礼,还面带微笑平声静气的道,“今日我来,是有一些事情想与洛阳王想商。”
“好,请座,上茶!”
完颜宗望从来就不是一个拐弯抹角拖水带水的人,入座上茶方才罢了,便单刀直入的说道:“我想知道,洛阳王是否真有诚意与大金议和?或者说,洛阳王究竟打算什么时候放我回国?”
楚天涯笑了一笑,“怎么,二太子住不惯,急着要走了?”
完颜宗望皱了下眉头,“洛阳王请不要冷嘲热讽,谁愿久为阶下囚?其实梧桐原一场兵变之后,我早已是个该死之人。我也从来都不怕死,但是我现在不能死,尤其不能死在南国!”
“我懂你的意思。你是想尽快回到金国,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对么?”楚天涯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