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别大惊小怪的,你是猫吗。”
话虽如此,但白启云还是放开了握住芙宁娜脚踝的手掌,让少女神明在床上瞬间摔了个倒栽葱。
“嘶...”
芙宁娜揉着自己的脸蛋,眼神中多是不满,似乎是在想着该怎么报复回来。
估计她现在有些后悔了,没能趁着白启云的意识附着在水鸟上的时候给他来个大的。
就该把那只臭鸟扔进粪坑,让这家伙试试五谷轮回是什么感觉才对。
“啊哈哈...你怎么回来的这么快啊。”
但这种事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芙宁娜脸上还是摆出了一个略显僵硬的笑容。
真要是让面前之人知道她内心的想法,怕不是屁股都得被打的开花。
只不过这个笑容....看上去太刻意了。
这家伙连装都不会装吗。
白启云无视了芙宁娜心底的那点小九九。
“那台破机器肯定是出问题了。”
“什么机器?”
“就是那台什么...谕示裁定枢机。”
绕过整理头发的芙宁娜,白启云一屁股坐在了她的身旁。
刚才因为要决斗的缘故,所以没有时间细想。
现在静下心来思考,这件事处处都透漏着疑点。
首先最严重的的自然就是这次的误判,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对他的误判或许就跟之前那个灰河工人的案件别无二致,是同一个原因。
考虑到旋魔会的踪迹,这件事八成背后就是他们捣的鬼。
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说整个枫丹的审判大权已然落在了这群极端分子的手里?
而且这么说的话,旋魔会在枫丹活动的时间要比他料想的还要早上一些。
“现在事态已经严重到了这个地步,你这家伙到底能不能出手干预下那台破机器?”
“我?不行不行,那机器很重要的。”
闻言,芙宁娜想都没想,双手像是蟹钳一样在身前挥来挥去。
一双明暗不定的眸子中闪烁着名为清纯的愚蠢。
好吧,看来这家伙是指望不上了。
只一瞬间,白启云就想对那个曾对芙宁娜抱有期望的自己打上两拳。
“要不要试着把那机器偷出来...”
“喂,你好像在想什么危险的事。”
芙宁娜知道白启云胆